气息。

贺墨川注视着怀中的顾梦，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深邃的眼珠微眯着，姿态放松。

他微微俯身，嗓音低沉的开口：“现在知道害怕了。”

顾梦乖巧的点了点头，白皙细长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他的衣袖，显得十分紧张和不安。

贺墨川的神情平静温柔，但却莫名令人背后发凉。

一张倒映着顾梦身影的塔罗牌在他的手指间不断翻滚，微眯的瞳孔中闪烁着几缕野兽捕食的残忍光芒。

让顾梦成为卡牌精灵，肯定会有后遗症，会导致她部分的灵智丧失，能不使用当然是最好的。

可他的小骗子实在太过狡猾，时不时就会给自己上演一场难以忍受的惊喜。

他的目光森寒刺骨，视线紧盯着顾梦黑色的发丝，陷入纠结之中。

似乎想到什么，贺墨川的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就像塞壬般蛊惑着渔夫坠落海底。

滚烫的吐息喷洒在顾梦樱粉色的耳垂上，逼仄的热量从前方源源不断的传来。

“如果离开后，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听到这话，顾梦的内心响起激烈的警报声，她知道这是贺墨川对自己的试探。

她的身体僵了僵，大脑在飞速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