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抽,看到我来了以后说了一句话就狠狠的抽了一口,我知道老年丧子是多痛苦的事情,更何况老马家就这样断了香火。
他摆摆手示意我坐下,正堂两侧有很多花梨木的椅子,马老头这套家当是他一辈子的积蓄置办的,还特意给小儿子在后院盖了房让他娶媳妇用,可谁知道出了这么个事。
他又深深的抽了口烟袋锅。
刚坐下来大门口就进来一个有点疯癫的人,撞开大门后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就又出去了,马老头坐在红木椅上像是没看到一样,眼神有些发直。我们也理解,老来丧子大不幸,马老头能撑住已经很不容易了。
尉迟云群起身去关大门,手刚碰到老旧的木门,整个人就被拉到了门外面,同时门也重重的关上了。我赶紧冲到门口,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不知道门外云群怎么了,跑过来的时候掉了一只鞋我都不知道,只顾着用力的摇门和大声的喊叫。
马老头也三步并两步的走过来,从兜里摸出一张黄纸,上面画着些看不懂的东西。贴在门上念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