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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湖边的时候,显然这里的凉意比在客栈里面更冷。
正是大中午了,太阳高照的明明该有些暖意,却一点都不存在。
我站在湖边,跟着刘老头打水。
刘老头给我的一个木桶和一个瓢,让我少量多次的来,我问他这个是要搞几次,他说七七七四十九次。
把我整得有些问候一下,就忘了搞到第几回了,好在清爷帮数着,不然就得从头再来。
虽然重复了同一个动作,有一点麻木不仁,甚至手有些僵痛,我再怎么难受,都好过脚上那股仿佛到骨子里的刺痛。
就好像透过皮肉直接捏到骨子里面似的。
过了好一阵子才把那桶水装满,刚装满那桶水。
我就眼瞅着刘老头过来把水桶提了起来,对着蹲在地上还未起来的,我从头淋到脚。
不说肯定是个透心凉了,我整个人都还是是懵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寒意从这冰冷的水,渗透过皮肤,至内脏都感觉到的冷。
“我靠你大爷的,你干什么?我辛辛苦苦整的水就那么完事了?”
刘老头摆了摆手,然后点了点头,好像真的是,就这么完事了。
“不然你还想咋滴,难不成跳那湖里面有两圈?”
刘老头抬了抬下巴,有些不屑的说道,他拍了拍进来她身上的水渍,然后把木桶递给我。
“现在可以继续打满,就可以回客栈了。”
我是左右摸不着头脑,但是见清爷没说些什么,也只好照做了。
虽然我感觉,清爷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刘老头整我呢。
但是好歹我也是靠着它吊着命的,左右要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不过也因为他这么一浇水,把我身上的符纸都打湿了,我试着用甲戌子江借力符,却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