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在手上,腰上系着白色的布。
让我们这两个,身上没有一点白色物件的人有些突兀。
刘老头也是眼神好,不知道哪时候就找来了两块白布,我们俩分别佩戴好在手臂上就算有了过场。
周围的摆设和布场都看得出来是个小孩儿,不知怎样操办如此重要的事情而瞎胡闹,但也勉勉强强整得有模有样的。
放棺材的地方并不在这个大厅,还是在别的地方。
我左右看了一下,终于看到一个眼熟的人,他也是现在任家大院的主人。
我们头回见他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被那个跟师父有些渊源的女人吊着命。
不过马小,师父的小儿子,我儿时玩伴也就是他续命的牺牲品。
那就是任家大少爷。
任大少爷虽然看起来有些消瘦,但是已经并无大碍,甚至脸色也不苍白,还有些红润。
感觉像是大病初愈,估摸着再调养一些日子就可以恢复正常。
我看向他时,他也马上如同野兽一般敏感的看向了我。
面色阴冷,眼神锐利。
不像是那阔家大少爷,更像是一个野兽,毒蛇,或是说比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和杀人鬼都不为过。
我打了个寒颤,只见跟任少爷向我们走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吓到了,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扯了一下在我旁边看向其他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刘老头。
刘老头这时才像是回过神来,看向我这边,但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抬眼看到任大少爷就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好像很狗腿的样子。
“这不是任大少爷吗?节哀顺变,任老爷要是看到你安然无恙的样子,他肯定做梦也会笑醒的……也算是瞑目了。”
刘老头不知道在说什么瞎话,虽然是一副掐媚的表情,但言辞中却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