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频率叫声,好像嗓子还是嘴受过伤似的,叫声并不能很大。
“哑女呢?”
我突然间意识到我们之间少了个人,看着地上被麻癞子折腾的人,我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结果清爷就给个肯定的答案。
“这就是。”
我拿着剪刀,不带任何感情,把我和她之间的红线剪断了。
也许是受到打击的了,我的头脑此时意外的清醒。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觉着被结阴亲的应该不是群云,而是她自己。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了,她怎么会想要帮我们这样,我之前还以为她是见这姑娘可怜,不忍心让她落入虎口。
但是这一切总是太过于蹊跷了,让人实在没办法按照原计划进行。
她可能并不知道她错就错在,这两个人都是在我眼皮底下“离开”的。
那本来长着马小脸的男人现在看起来模糊不清,不是那一种朦胧的感觉,而是——他就根本没有脸!
头颅上的那张脸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烂了一般。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会把他认成马小,要说哑女和丑女有几分相似。
她涂了个白面妆,再加上夜色昏暗,看不太真切,难免会认错。
他依旧是楞楞的站在那里,脸的方向正对着我,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是我还是群云。
我赶忙把群云抱在怀里,突然感觉一阵酥麻的感觉,意识就中断了一下下。
像是脱衣服会有的那种静电感,就好像同时脱了几十件衣服似的。
“那个发簪在作怪。”
清爷提醒我道,我强忍着这股不舒服的力量,伸手拔掉了群云头上那个发簪,并摔了过去给刘老头。
刘老头一个没注意就踩上了它,差一点滑倒,好在稳住身形并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