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岛俊在天道演武场摸爬滚打了很久。
虽说总的算下来是输少胜多,也没能混上更高的段位参赛。
但是因为他奇特的战斗方式,也逐渐在联赛中积累了不少的人气。
还有不少的观众特地来看有他出场的比赛,
也不用每次都是垫场出战了。
而且每次比赛后都可以获得几株起阳草用于恢复。
甚至在联赛中出现了同样技法的模仿者,
一些较为低阶的体修在尝试使用这些技巧后,
认为还是十分适合擂台比赛的,
这也为陈岛俊的比赛带来了人气,纷纷认为陈岛俊是此种技法的开创者。
虽然陈岛俊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但因此带来了不少的人气,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以陈岛俊从天道演武场的收获的起阳草配额,
加上高价收购的一些和慢慢培育的成功的部分,
广目大王的供应基本上已经稳定了。
他的伤势已经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气势上甚至有点超越他巅峰期的感觉,
可能服用起阳草还有一些特殊的不为人知的好处。
“按大王目前的伤势好转进度来算,
我几乎可以肯定,马上这项任务就要结束了。
我也可以摆脱这种生活模式了。”
感觉曙光就在前方的陈岛俊心情变得越来越好,
直到这一天小旋风找到了陈岛俊。
大王所在的洞府内,
广目妖王目光威严的端坐在洞府中央的木榻上,
在他身旁多出了两个平时不常见的身影。
一个是掌管刑堂神情严肃满脸横肉的黑面堂主,
一个是很久不见眼神躲躲闪闪的红脸儿。
“黑面郎,你可知罪?”
大王浑厚的声音伴着境界的威势几乎一下子就将下位的黑面郎压垮匍匐在地。
陈岛俊撑着身子,艰难的适应着广目大王的威压,
也不敢直接抵御,怕更加触怒广目大王。
“小的一直勤勤恳恳办差,不知道何罪之有?
怕不是有些小人背后嚼舌头根子陷害忠良啊。”
广目大王直接一个眼神示意红脸儿,沉声问道:
“红脸儿,你出来当着他说说,是这样吗?”
红脸儿一下跪伏在地,抖如筛糠,颤抖的说道:
“绝计没有此事,一切乃是我亲眼所见。
一日我出门采买,
明晃晃的就看见黑面郎驾着腾云术就朝石头坟去了。
后来我特地找人又确认了几遍,肯定没有看错。
这腾云术乃是人族筑基期的特有法术,
这些年筑基丹被青鸾道宫强力管制,
他是如何修炼如此之快,并且成功筑基的。
说他没有与人族勾结,这能说的通吗?
这万不是我随意编排同门,
不信大王您现在就问问黑面堂主,
小的有没有编瞎话,刚才所言是否为虚。”
此时黑面堂主也上前揖了一下手,
示意红脸儿并没有撒谎。
“黑面郎,你还有什么话说嘛,认不认罪?
我就感觉这些年来总是有一些不对劲,
算算日子,还真是与你进山时大差不差。”
陈岛俊顿时哭嚎起来,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嚷嚷着要单独给广目大王解释。
红脸儿和黑面堂主都是不依,
要拉着陈岛俊当面对质,不能私下解释。
广目大王思考了一下却同意了,
让红脸儿和黑面堂主先行退下。
陈岛俊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地上,
说起自己是怎样艰难的在天道演武场混迹,
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委屈,
才靠着积累的一点人气,获得了养伤的起阳草。
这期间冒着暴露的巨大风险不说,
承受的各种沉重的压力更是难以用语言描述。
好像打开了阀门,
陈岛俊的诉苦就没停下来过,
活像个生活失意至极不停埋怨的中年妇女。
“大王啊,你来评评理。
就这样,小的是想了多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