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亦见江乔动了真格儿的,也不敢含糊,但到底是自己的宝贝,出手间自然要少几分干脆利落。
“哥哥近身格斗差点儿意思,怎么拖泥带水的?”江乔在出拳被时钧亦用小臂格挡之后,毫不客气的一个鞭腿就向时钧亦腰间袭去。
时钧亦身后就是茶几,躲闪不开,也出腿硬抗。
“我说了,我不想跟你打架。”时钧亦严肃道。
江乔唇角上扬,嗤笑一声:“今天由不得你。”
手脚都动了,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江乔铁了心要*时钧亦,时钧亦铁了心不让他*。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真正动起了手。
时钧亦从小就混格斗场,身手自不必说,江乔原本还怕伤了他,出手留了分寸。
但跟时钧亦过了几招之后,就发现无论他如何出招,时钧亦都挡得住。
就是比起格斗场上那几个教官,也绝对不差,江乔愈发兴奋起来,完全放开了手脚。
两人掀翻了茶几,踹翻了沙发,砸碎了台灯电视衣柜门,闹了个天翻地覆。
可时钧亦只防不攻,终究只能节节败退。
他们开的酒店房间是谢寻在自己家酒店自留的一套,是复式,上下两层。
时钧亦和江乔住楼上,谢寻住楼下。
谢寻躺在床上,盯着叮铃咣啷的天花板,内心毫无波澜。
江乔和时钧亦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有吵架的苗头了。
他觉得发生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能抓住时钧亦吃醋的把柄。
希望下次还有机会。
如果有生之年可以看见时钧亦在跨海大桥上裸奔,那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谢寻听着楼上你死我活的动静,有点好奇,想知道谁输谁赢。
楼上。
时钧亦光着腿,穿着衬衫,打着领带,被江乔拎着脚踝放倒在地毯上。
江乔居高临下站在时钧亦身边:“哥哥,别挣扎了,你打不过我。”
时钧亦这些年事务繁忙,疏于训练,而且说到底,他天赋再高,常规的格斗训练,也不可能比江乔过去刀尖舔血,用命拼出来的厉害。
但事关重大,时钧亦绝不能轻易认输。
他躺在地上,一手捂住腰,一手捂着肩,面色痛苦,开始了战术性表演。
江乔见状,刚刚的兴奋劲儿一下就冷了下去。
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松开握着时钧亦脚踝的手,跪下来去掀时钧亦的衣服:“怎么了哥哥?摔疼了吗?”
时钧亦目的达成,结束表演。
他侧了下身子,抬起一条腿勾住江乔的脖子把他拽翻在地,翻身压在他身上。
并以最快的速度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牢牢捆住了江乔的双手。
动作间干脆利索,没有丝毫犹豫。
江乔眉毛一竖,生气道:“你他妈耍我?!”
时钧亦勾唇:“兵不厌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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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乔躺在床上,背对着时钧亦,看窗外的夜色。
“饿了吗?想吃什么?”时钧亦抱着他问。
江乔不说话。
时钧亦知道他在生闷气,低头轻吻他的背:“宝宝。”
江乔不吃这一套,依旧不吭声。
时钧亦见他不理自己,想了想,光哄没有,他得打消江乔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想法。
于是他决定换个方式,解决今晚的问题。
他松开江乔,叹了口气,松松垮垮地套上睡袍,绕过满地狼籍,走到窗边,学着江乔的样子点了支烟。
房间里没开灯,也没拉窗帘,窗外华灯初上,流光溢彩,映照进窗内,打在时钧亦身上。
他胸膛半露,手指修长干净,夹着烟的样子格外让人心动。
江乔第一次见时钧亦抽烟,从床上坐起来,蹙眉盯着时钧亦看了半天:“哥哥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了?”
时钧亦垂眸道:“发现你没有以前爱我了之后。”
江乔一愣:“我什么时候没有以前爱你了?”
他对时钧亦的爱分明是与日俱增,从不曾有半分减少。
时钧亦看向江乔,喉结动了动,看起来有几分难过。
欲言又止道:“算了,没什么。”
江乔下床,披上睡袍,走到时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