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去干啥了,一改之前洒脱的形象。灰头土脸的,一身都是泥。
黑袍人把牵毛驴的绳子交给女孩,让她把毛驴牵到山洞后门外去。白袍人走进石室,把一本潮湿的书放在石桌上晾晒。黑袍人随后走进来,看着这本书说:“果然石那老倔驴的传人,你我一定要竭尽全力救他性命啊。”
白袍人点点头:“天不公啊,你说一头倔驴,怎么能教出那么好的弟子。”黑袍人调侃他道:“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把毕生所学传授于他啊!”
白袍人被呛的语塞,白了他一眼背过头去生闷气。这二人正在斗嘴,刘老头的女儿在石室门口喊他们:“大叔,两位大叔。你们快出来!”
二人急忙走出石室,女孩在门口着急的转来转去。黑袍人问她:“小女娃,怎么了?”她着急的指着毛驴张所在的石室说:“他吐血了!”
“啊....”两人一阵惊呼,赶忙朝石室走去。毛驴张嘴角溢出好多血,黑袍人为他号脉。他本来紧张的脸上,突然洋溢出一抹微笑。捋着自己的胡须说:“不错,不错。现在脉象平和。应该是他体内的童子功,在修复他的伤势,把体内淤血都排出来了。”
白袍人也摸了一下他的手腕,转头对黑袍人说:“你我二人在助他一臂之力。”于是他们把毛驴张扶坐起来,一前一后,用双掌顶着他的肩膀,运功帮助他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