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找人给江云庭看了伤,众人随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碾子沟,好在一路顺利,没有碰到官兵,江云庭独自去了金沟附近的酒馆,喝起了闷酒。
“打的蒋门神在地下叫饶,武松喝道……”
“别说了,别说了,给我上酒。”江云庭喝的酩酊大醉,拿过说书的醒木“啪啪”的拍起了桌子。
“这不是云庭兄弟么,咋喝成这样了。”老板娘邱玉香走了过来扶江云庭。
说到邱玉香有几分姿色,早些年当过窑姐,后来被人赎了出来,可是第二年丈夫就落毛子给砸死了,拿着家里仅剩的钱开起了这个酒馆,来往的都是金工和一些少数的商贩,邱玉香为人处事颇有些江湖气,头脑灵活,生意也是不错。(落毛子的意思就是淘金的井子发生了塌方)
“来,搭把手,帮我给你江大哥扶楼上去醒醒酒,这怎么喝成这样。”
“给我拿酒,拿酒。”江云庭喝的都断片了,还不忘了要酒尼。
“行,我来吧,你忙去吧。”伙计给江云庭扶到床上就出去了,邱玉香把毛巾用水打湿,给江云庭擦脸。
“你谁啊?”江云庭眯着眼睛问道。
“喝懵了啊,我是谁你不知道啊。”
“你是佳怡。”
“别胡说了。”
“佳怡,我终于找到你了,明天我就杀了刘宏那个王八蛋给你出气。”
“快点睡觉吧,别胡说了。”
“终于找到你了,mua。 ”江云庭迷迷糊糊一把把邱玉香给抱住上去亲了一口。
“你干啥,别闹了。”邱玉香赶紧把江云庭推开,有点不好意思,直接出去了。
第二天江云庭起来一看,懵了,这是哪啊,邱玉香正在一旁看着他。
“醒啦?”
“嗯,我咋在你这里,香姐。”
“昨天你在我这喝多了,我给你扶上来的,因为点啥啊,喝成那样,都站不起来了。”
江云庭讲起了这次回鹤城的事。
“要姐说啊,你现在也找不到她,如果有缘还会相见,这人生在世啊,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我也知道,这话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可是再难咱也得去做,对不。”
“嗯,香姐。”江云庭这点伤心事又勾了起来。
“以后你要是心里不舒坦,就到姐这来。”
“咚咚咚”外边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给我开门,邱玉香。”庞义在外边砸起了门。
“叫唤啥啊,大清早的你闲的没事干啊,来我这砸门来?”邱玉香走了出去质问庞义。
“兄弟,你咋来了。”江云庭也走了出来问道。
“我还没问你尼,从鹤城回来为啥不回山上,我庞义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能是一个让女人给绊住腿的人尼,兄弟们都看着你呐,你来这干啥?”
“哎哎哎,庞义,我倒是要问问你,来我这咋的了,当年你落毛子砸成个血葫芦,是不是在我这救治的你。”
“香姐,别生气,云庭日后有空再过来。”江云庭在一旁打起了圆场。
“爱来不来,谁稀罕你。”邱玉香说罢就往屋里走。
“香姐,稀不稀罕我都得来。”江云庭说完,邱玉香回头,二人对视一眼,江云庭便和庞义回了山上。
“云庭啊,我听说这许金龙在二道河子招兵买马,整了不少的家伙事啊。我寻思着,他说不上啥时候又得回来找咱们算账,我还等你给我拿主意尼。”宋把头说的道。
“大哥,刚才有几个把头过来,还想让你成立个金帮总会,你来当这个把总。”
“这怎么还狗皮膏药贴上了尼。”
“不是,大哥,你看着碾子沟没个管事的真不行,这大半年都乱成啥样了。”
“云庭,我跟你说句实话,我是真不想管这摊子事,你看我都五十多了,就想消消停停在干几年,我就找个清静地方养老,就完事啦。”
“报,大哥,刘宝子有急事求见。”门口的崽子跑了进来说道。
“刘宝子?请他进来吧。”
“刘宝子,大哥有请。”
“刘宝子拜见二位大哥,大哥,许金龙和陈二带了一百多号人啊,现在已经快到松花江了,都带着家伙,肯定是奔你们来的。”刘宝子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说道。
“云庭,去箱子里拿点货,刘宝子,虽然你干的是别梁子的事,但是你从来不劫我手下的金工,这也算是照应,这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