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庭在得知吴佳怡身在吉林城后,带上刘宝子前往吉林城寻找。今天的吉林城有庙会,相当的热闹。
“当时我就是给他送到进吉林城的官道,没走多远就碰到他老叔了,然后我就回去追庞义了。”刘宝子说道。
“你有没有说在吉林城哪里住啊?”江云庭皱眉问道,
“没说啊,当时也没当回事啊,就是着急回会上复命。”
“真是,哎……随我进城打听打听吧。”
江云庭带着刘宝子进了城里一个茶馆,店内还有卖瓜子的,二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嗑瓜子。
江云庭扫视一圈,只见对面一个中年男子,坐在那里喝茶,大包小裹的堆在地上,衣着破烂,看着有些清贫,但是却很是干净,有一股书生气。江云庭打量着此人,此人也打量着江云庭,看着看着,二人四目相对。
“这位兄台,能不能到我这桌来?我请客。”江云庭笑着起身说道。
“多谢多谢。”此人起身和江云庭坐到了一桌,包袱也都拿了过来。
此人坐到江云庭对面,打量着江云庭。
“我说老兄,你老瞅我看啥,莫非我这脸上贴了金子?”
“然也,然也,你的确与众不同,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两双眼睛炯炯有神,前途无量啊。”
“是吗,这么说,您会相面?”江云庭心想这小子难道是个算命的?
“相面我不敢说,但是对相书确实有几年的研究,请问您尊姓大名。”
“在下江云庭。”
“那号什么?”
“咱们贫苦人家有名就不错了,没有号。”江云庭苦笑道
“那么我赠你一个号如何?”
“好啊,那就辛苦先生了。”
“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好。”江云庭说着伸出左手递了过去。
“好手相,好手相,嗯……就叫文柏如何。文明的文,松柏的柏。”此人犹豫了一会说道。
“文柏,江文柏,好听。”江云庭笑着说道。
“这光好听不行,这是有讲究的,名不正则言不顺,再厉害的人,名字起的不对都不行,成大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此人一脸认真道。
“先生,多谢多谢,不能让你白送,这是十两银子,聊表在下心意。”江云庭说着掏出十两银子。
“不可,不可,在下不为钱,只是看你我二人投缘,绝不是为了要你的钱。”此人将银子推过去说道。
“老兄,您贵姓。”
“免贵姓刘,刘绍辰,朝阳府人,祖籍是山东登州府。”
二人洽谈甚欢,祖籍还是一个地方,从日俄战争聊到古往今来,相见恨晚,可是刘绍辰有事在身,只能提前离开,江云庭将刘绍辰送到茶馆门前,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别。
江云庭和刘宝子坐了一会就开始在吉林城的大街小巷找粮行,看看有没有德盛粮行的字眼。可是走了一个下午愣是没找到啊。
“大哥,是不是他们家不开粮行了。”刘宝子问道。
“不知道啊,按理来说不开粮行还能干什么啊。”江云庭迟疑道。
“这么大个吉林城,这人可老鼻子了,不好找啊,大哥。”
“在待两天,找不到咱们就回去,先找个地方住吧。”
二人住进了客栈,江云庭晚上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找不到吴佳怡心烦,还是因为不再金沟睡不踏实,反正也有可能是因为刘宝子打呼噜。
要说吴佳怡在哪呢,确实是在吉林城,和他的老叔在一起,不过在鹤城赔的吴德盛几乎倾家荡产,现在吴德盛不开粮行了,而是在城南开了间杂货铺,好歹还能维持生计。
找了一天还是一无所获,第三天又开始了无头苍蝇般的寻找,路过城南的时候,看见这来往的路人都远远的盯着一家店铺,并且还都绕着它走。
“刘宝子,你看,那咋回事,怎么都绕着走?”江云庭手指着店铺问道。
“我去看看,大哥。”刘宝子疾步向前一看究竟。
原来是一个汉奸领着两个醉酒的俄国兵路过这件店铺,看见这个姑娘长得漂亮,上前调戏,此时一个俄国大兵这要抱这位姑娘,被姑娘一把推开。
“马达姆,马达姆。”(女人的意思)
刘宝子定睛一看,这不是前几日救的姑娘么。
“他娘的。”
刘宝子上前一脚,重重的踹开了俄国兵,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