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输了。”邱兴昌涨红着脸低头不敢与于泽对视,上一秒还在得意的他现在却犹如丧家之犬,“兴昌啊,说你迂腐,好胜之心却又如此强,说你懂得灵通却又是死脑筋,走吧,我们皇上要见你。”于泽看着邱兴昌摇了摇头,他对这个老朋友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看法,邱兴昌摇了摇头,“哎,走吧。”随即跟着于泽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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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听着,再往前来我们就放箭了。”吕副将站在阵前,朝着浩浩荡荡往这边来的队伍大喊道,谁知他们竟不管不顾,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一直往前,吕副将皱起眉头,不免有些紧张,这群人难道是死士吗,竟然没有一个退缩的,“放箭!”一声令下,一道道破空声咻地朝那群人射去,按理说总该有些反应,谁承想那群人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一直朝前冲来,离近了看,才发现连武器都没有,完全就是一群“肉”在朝他们袭来,“啊,怎么会这样。”吕副将大惊失色,带兵打仗了一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转而便恢复了冷静,手里没拿武器,最起码在贴身作战时胜算更大一些,“弟兄们,做好战斗准备。”说罢,吕副将抽出腰间配刀,“等他们到了再打,注意保持距离。”吕副将提醒了一下将士们,“是。”
很快,这群人到了跟前,脚下依旧在往前冲着,“杀。”吕副将一声怒吼,众将士都一拥而上,吕副将一刀劈砍在其中一人身上,势大力沉的一刀,不死也要掉半条命,那人却连头都不回,仿佛没有意识一样,吕副将双手持刀,又是一刀,砍到肩膀,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其他将士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将军,没用啊,他们一直在往前走,砍到他们身上没有用啊,真是活见鬼了。”其中一个士兵说道,“他奶奶的,老子带兵作战这么多年,还真是头回遇到这事。”吕副将摸了摸后脑勺,接着又是一刀,拦腰砍上去,噗呲一声,那个“人”被吕副将砍成了两截,“哎,有效果。”吕副将惊喜道。那人被砍后,身体竟汩汩流出了银白色的液体,骨头也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褐色的,这让吕副将有些奇怪,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如果两军交战,让这些人在前面开路,那后果不堪设想。其他将士们见状,也纷纷学着吕副将劈砍起来,那群人无一例外,都是白色“血液”,黑色骨头,“先放在这里,你,去叫何将军。”吕副将指了指那群人,又吩咐人去叫何将军,“是。”那人应了一声,便匆匆而去。“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吕副将喃喃道。
“嘭!”魏龙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什么?毒好了?怎么可能,这可是千金软骨散,没有解药,少说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这才多久,告诉我好了?”魏龙对着下属咆哮着,前几日老爹给他传来消息,给他出了个计谋,说陈国军内有细作,可以辅助下毒,魏龙一听大喜,立刻开始了计划, 这一切的一切进行的也十分顺利,很快陈国军内就毒倒了很多将士,魏龙觉得这次算是大局已定了,现在又突然告诉他毒被解掉了,魏龙此时有点恼火,旁边的千夫长徐安此时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魏龙平复了一下心情,仔细想了一下,这千金软骨散乃是梁国独有的毒药,一般用来折磨犯人,唯一的解药除了魏龙手中的,就只有梁国牢狱之内才有,从梁国大牢内拿到解药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送过来,显然不可能,那也就是说,这解药是从他这里出去的。想到这里,魏龙马上起身,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徐安此时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但为了摆脱嫌疑,也跟了上去,魏龙一进营帐,拿起枕头,一个小瓷瓶正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他怒冲冲的拿起来,打开,里面的药粉果不其然的少了一半,“娘的,来人,给我来人。”魏龙大怒,冲营帐外喊道。外面的徐安听到动静,立马殷勤的冲了进去,“魏将军,怎么了?”徐安冷静的问道,“其他人呢,让看守我帐外的人滚进来!”魏龙咆哮着,“吩咐下去,给我查,谁进过我营帐,死查!”说罢便把手中的解药塞到了怀里,走过徐安旁边时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徐安却依旧保持镇静。魏龙走了出来,两个守卫跪在地上,“你们两个...”好像察觉到了不妥,魏龙停顿了一下,“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你们两个跟我进来。”魏龙把两个喊了进去,魏龙坐在椅子上,两个守卫跪在地上,魏龙给自己倒了杯茶,“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撬开你们的嘴?”魏龙抿了一口茶水,板着脸看着两个守卫,“魏将军,我们真的没有啊,我们一直看守这里,但是...但是从来没...没有进来过啊。”其中一个守卫惊慌失措的抱住魏龙的小腿,“是啊,将军,我们可从来没有进来过啊。”另一个守卫赶紧抱住魏龙的另一个小腿,附和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