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那里。证据就是,即便是到了现在,你偶尔还是会做那个四马身的噩梦,不是吗?】“夜王”的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刃,强行割开了帝皇本以为已经跨越过去了的那道伤口。
【我才不是你的心之花化身这么温和的东西。我是,你的心之伤啊——】
“——!!?——”落下的冰雨,俯视着自己的夜王,已经那仿佛心被撕碎一样的败北感。
随着“夜王”的话语在刹那间,这些糟糕的记忆与体验从被帝皇遗忘的角落中冷不丁的蹿出,与赛场之上充斥的压迫性气息融合为一股巨大的浊流,让帝皇在这一刻仿佛与若驹s上败北的自己无缝的衔接在了一起。
原来,她真的还没有跨越这一道伤痕啊。
“开始了呢——会长你觉得帝皇她能够过得了这一关吗?”望着被前面的四位赛马娘逐渐拉开距离的帝皇,气槽带着些许心揪的望向鲁道夫象征问道。
“不是过不过得了,而是她必须能够渡过这一关。不然的话,帝皇是不可能战胜夜王的。
心灵世界的开悟只需一瞬,所以马上,就能够出结果了。”虽然鲁道夫象征的话语说的斩钉截铁,但从她那捏的有些发白的指尖上却可以看出她远远没有自己话语中说的那么镇定。
第一百四十七章 比赛结局并非皋月赏)
“————帝皇,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鲁道夫她们难道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吗?”浅金色的双瞳带着些许的诧异,曼城茶座静静的凝视着赛场之上那虽然仍在奔跑,但却仿佛失了魂一般的娇小身影。
“就算真的告诉了帝皇,那又有什么用呢。也许大方向上还有据可循,但到了真正要面对它时,却根本没有可以照搬的经验。
因为,心之花的觉醒本身就是一个直面内心的缺陷,圆满心境的过程。但每个人内心的缺憾却都是不同的。
与其告诉帝皇让她心生忧虑,还不如让她在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去直面这个难关,起到的效果想必也会更好吧。”右手轻抚脸颊,爱丽速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笑意。
因为她自己,也正在做着和鲁道夫象征一样的事情。
不,就性质上来说的话,她的行为一定比鲁道夫象征更加恶劣吧。毕竟,她可是亲自下场进行了引导。
“——但是,以鲁道夫的手段,完全可以在比赛之外的场合帮助帝皇进入问心状态。”
“因为并不是所有赛马娘都像茶座你一样待在家里发着呆就能够轻松踏入心之领域的。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赛马娘,如果没有给予她强烈的刺激与动力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踏破这道关隘的。
这也是为什么才能开花永远是在比赛中突破最为常见。”转头看向曼城茶座那带着无法理解神色的茫然俏脸,爱丽速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在说完之后,她的眼神又再次在夜王与帝皇两人身上的游移着,“而且,帝皇踏破心之领域的最大关隘早已一目了然。
鲁道夫早就已经明白了,不是这场比赛,不是这个对手的话,一定就不行吧。”
“但是,她就不怕帝皇落马,心理创伤变得更深吗?这可是皋月赏啊,是帝皇那小家伙一直以来的梦想。”即便是理解了爱丽速子话语之中的含义,曼城茶座仍然对是否需要让帝皇冒那么大的风险感到疑惑。
“不能踏破这道关隘的话,无论如何等待着帝皇的就只有败北。所以她必须跨过去。”面对着曼城茶座的疑惑,爱丽速子却是带着激动的说出了与鲁道夫象征一模一样的话语。
“————我果然,还是无法理解你们。”这一次,听完了爱丽速子话语的曼城茶座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再次带着低沉的声音说道。
她很清楚自己是一位生性保守且缺乏斗争心的赛马娘。
就像现在,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势,却愿意离开赛场,一直陪伴在无法奔跑的爱丽速子的左右。这在正常赛马娘看来可以说同样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
但即便是如此,她也能感觉得到爱丽速子与鲁道夫象征两人在对于探究极限领域之上超乎寻常的野性。
“这样就足够了,茶座。你只需要保持现在的样子就好了。如果哪天你觉得我做的太出格了,记得把我拉回来。”但曼城茶座的这句话语,却是让爱丽速子回了一个饱含深意的妩媚笑容。
“——唔诶!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对了,比赛,和夜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