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刚刚理顺,麻烦事情又来了。
这天,周玉成与答娇妍一起吃了午餐,从园区食堂走出几步远,突然答娇妍感觉身体不适,并伴呕吐。
“你怎么了亲爱的,是不是胃病犯了,要不要上医院?”周玉成满脸惊恐,一边不住地用手抚她的后背,一边关切地问。在他心目中,答娇妍一直是一位健康甚至健壮的女人,似乎除了偶尔见她喝点三九胃泰冲剂,就没见过她有别的啥不舒服。
“先别上医院,真要去,你可能就要等着有人叫你爸爸了”答娇妍亦真亦幻地回答。
“别开玩笑亲爱的,咱们一直在避孕,怎么可能。”周玉成对他们的安全措施深信不疑,所以内心是排斥受孕这个结果的。
“但是我已经自己验过,就是中弹了啊!”答娇妍带些哀怨的语气道。
答娇妍过了45日没见大姨妈,就感觉不妙,但她还是不断默默祈求此时千万别有事情,该准备的都还没准备好呢。她买来几套验孕棒自检,结果连续三天都显示已孕。
其实,过30 天没啥反应的时候,她就有点担心了,可是她身体居然反应轻微,不像人家说的恶心呕吐那么强烈,所以尽量没往已孕上想,权当普通的胃不舒服,吃了点三九胃泰冲剂应付。她刚好有胃病史。
“那怎么办?”周玉成似乎在问答娇妍,又似乎在自问。
“还能怎么办,只能说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只能选择不要。”答娇妍语气虽然果断,却明显又好像在征询周玉成意见。
当两位以结婚为目标的男女发生怀孕生育这类爱情的结晶事情时,处置权已经不是其中一人能够独自把控的,不然,轻则是对对方的不尊重,重则可能导致各种不测的严重后果。无数的生活实例证明了这一点。作为两位名牌大学的学子,对这种人伦人情常识当然更为看重。尤其是周玉成,虽然自己目前事业还没有成功,甚至可以说在重新起步,但是听说答娇妍意外受孕,他还是猛地意识到一份男人的责任,一份父亲的责任。他甚至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份特别贺礼,因为不久前一家大厂已经对他的元宇宙项目表现极大兴趣,表示了合作意愿,协议书文本都给他了。所以,他从刚才最初的惊恐,很快转变为惊喜,他对答娇妍纠正道:
“不能那样想亲爱的,孩子既来之则安之,必须要!”
“可是我们都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要?”答娇妍反驳。
“你说的准备主要应该是婚礼和婚房吧,前者是明确咱们的关系,后者是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准备好安乐窝,这都不成问题啊。”
“不成问题?婚礼可以尽量简单,但是婚房咋办?你不能眼瞅着公司账上那100来万,那是你们做项目的备用金,是公司每月综合费用的开支来源,绝对不可以挪用的。”
“知道的老婆,我不动用账上的钱。我会另外想办法弄一处房子结婚,并给你养胎。”
“说起来容易,到哪儿弄去,园区周边就没有像样的住房。住远了上下班又不方便。”
“这些都不用你操心,我来想办法,宝贝从现在开始,你就两件事情:婚礼和养胎保胎!”
周玉成先是搀扶答娇妍缓慢行走,进写字楼大堂前改成牵手。一起进电梯,回公司。把答娇妍送到她办公室坐定,又给她杯中倒了热水,用嘴巴吹了一会儿,看她喝了几口,神情似乎缓和了许多,就对答娇妍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好受些没有?”
“嗯,好受些了,我会自己照顾的,你忙你的去。”
“好的,老婆有问题随时招呼我,我近期都不会轻易离开园区走远的。”周玉成边说,边在答娇妍额上印了一个吻,然后轻轻掩上房门,回自己办公室。
刚刚坐定,秘书花蕊蕊紧张兮兮进来报告:“周总,柔情投资马总刚刚电话说,马上就到。我网上给您留言几次提醒,说她急切想见您的,可能等不及就亲自来了。”
“噢,那你快去迎候一下,她可是咱们的财神,小心侍候着!”周玉成吩咐道。
“哎,我马上!”花蕊蕊边应着声,边闪身而去。
周玉成趁这功夫,从保险柜中取出B大厂董事长段长远给他带回的那份合作协议文本,摆在桌面。
不一会儿,马仰佩就在花蕊蕊的热情引领下来到他办公室。
她今天穿着一套崭新的休闲运动装,粉色调,特别显年轻。与玉娇公司的整体氛围很搭。
寒暄完,坐定,不等马仰佩责怪他为什么迟迟不给她回电,周玉成把那份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