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二宝说。
“好,拉钩。”
说完姜晓梅像逃荒一下走出海峰家了。
一路上,姜晓梅想不明白,自己就帮带几个孩子,苏珊珊都嫉妒的眼神在他脑海不断闪动。
不吃肉的女人这个世上也许很多,不吃醋的女人连一个都不会有,吃醋的这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像人体中的毒瘤,可是没有必要嫉妒自己,二宝是她亲生的,这个是任何人代替不了的,自己只不过看自己弟弟海峰的面子过来帮,二宝是自己亲外甥,能不真心疼爱?苏珊珊这么高学历的人而言她有些不解。
人真的很累,不可求自己做多么完美,都无法让身边的人满足,也无法令他们满意,简单点多好,简单而平凡的活着,潇洒自在。可是这个复杂的世界,多少人能做到?
冬日的黄昏起着寒风,姜晓梅将帽子扎紧,望着夕阳坠落下去,收敛了一天的光芒,冰冷的世界,冰冷的她独自一个的她开始往家里赶。
世俗之事难堪,只有独倚黄昏,才可以减压,才会抛去一切烦恼和无奈,柔和又充满希望的一丝光芒,以最美的景致结束了她一天的疲惫。
姜晓梅洗漱完冲个澡,打开电视坐在沙发看了一会新闻,感觉还在无聊,又关掉了。
独处惯了,无需多言多虑,整个夜晚只属于她自己。
一个人,一张床,随心所欲,伸手抱起靠枕,宁静的夜,熟悉的空虚,揭开心底里孤独的惆怅,寂寞还在继续,只有自己独自买醉。
“嗡。。。。”
这么晚有谁?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中的姜晓梅被电话震动惊到。
曲明岩!!!
姜晓梅瞬间睡意全无。
犹豫片刻。
用手指划开接听。
“打通你的电话是真的不容易。”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姜晓梅心里一阵微颤。
曲明岩的声音很有磁性,也很稳重,但听上去却叫她感觉有些冰冷的气息。
“嗯。”姜晓梅娇喘微微说完,使劲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心里却开始发慌,心跳在加速。
“这么早就睡了?”感觉到曲明岩有些吃惊。
“最近闹更年期离婚,吃点药就睡了。”姜晓梅一只手压着胸口嘤嘤呻吟说,撒谎自己都没有想到怎么说的这么畅快,第一次骗曲明岩心里有些发慌,声音自己都感觉到有些颤。
“闹的还挺厉害?”曲明岩的话叫她更加心慌。
“是的,每天晚上靠吃安眠药才能睡,不然几天都不睡。”姜晓梅压低声音用微弱的语气继续卖惨。
“找个中医看看,吃点中医?”
姜晓梅听曲明岩说完心里想不知道曲明岩是真心话还是假模假样来哄自己还是其他目的,反正现在两个人都是各怀心腹事,各有各的算盘。
“看过了,也吃中药了,吃药吃的直反胃。”姜晓梅尽量放慢语速说着。
“医生怎么说。”
“有点中度抑郁。”姜晓梅本身就是学医的,知道中度抑郁法院是很难判离婚的,就是想离婚,也需要协议,还得补偿对方,她这样说,也是给曲明岩下了一个地雷,叫他知道想离婚不是那么容易的。
“啊,这么严重?”听得出曲明岩很震惊。
“你先别告诉洋洋,我怕孩子着急。”姜晓梅特意喘着微弱的气息应付。
“去市里医院看了?”曲明岩半信半疑的追问。
“我们医院精神科的张医生就是市里很权威的,今天下午我去单位找他了,他给我开了很多药,还建议我定期去针灸。”
姜晓梅今天特意打电话找的张医生还去了的单位,张医生开了诊断书,还有一些治疗抑郁症的药。
张医生虽然才刚刚四十岁,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博士,去年疫情给你个开始的时候,张医生和她是一个组派出去支援,没有想到去了张医生水土不服,一下病倒了,还是姜晓梅一直照看他,回来之后,张医生爱人感激不尽的,非给姜晓梅买礼物,姜晓梅死活没有收,但是真的没有想到现在派上用了,还真的是缘分。
姜晓梅离婚这样的事情,其实难以启齿的,他也不能出卖张医生,本身自己学医的,只是在检查过程中,夸大病情的告诉张医生自己睡不好觉,情绪不稳定,特别焦虑。
确诊抑郁症很容易的。
张医生自然也不会怀疑她,因为自己真好更年期的症状也有,其实更年期的女人就像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