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辞末从凳子上站起来,错愕的看着玉涵纾,这个臭丫头竟然毫发无伤。
二长老武功竟如此差?
玉辞末哪里知道二长老已经被关进了地牢,估计早已被墨言凌用刑了,还能帮他杀人?
“都是些生意上的琐事。”玉辞末反应过来后,淡定的说道。
谢朝歌:这人脸皮还挺厚。
洛清芜没说话。
玉涵纾:本来我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玉辞末脸皮比我还厚。
玉辞末拿出主人的架子,“涵儿,深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他没有问玉涵纾怎么知道他在这,大家心知肚明,她能找到这里估计是知道他找人刺杀她一事,索性他干脆装傻。
玉涵纾笑着说:“没什么事,偶然知道小叔在东御,特来拜会小叔。”
顺便让你看看,我,死了没有。
玉辞末早已想好了说辞,“前几日,我来东御跟几个朋友谈点生意。”
“哦,是吗?”
“能让小叔不远千里从南黎而来,想来这庄生意,定是个大生意。”
“会不会是杀人的生意?”
玉涵纾走到玉辞末面前,眼神凉薄的看着还在装模作样的人,谢朝歌摇着折扇倚靠在门边,洛清芜面无表情的看着玉辞末。
“怎么会?”玉辞末一脸震惊的看向玉涵纾,表情到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
“前几日我正好住在这家客栈,莫名被人刺杀,住进“水天一色”当晚又被人刺杀,不知小叔可知道此事?”
玉涵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讽刺,打算咬死不承认是吧?
“竟有此事?你可有受伤?”
玉辞末一惊,看来这贱丫头真的知道自己找人刺杀她一事,现在是来找他算账来了。
玉涵纾语气微冷,“我若是受伤还能安然的站在小叔面前吗?”
玉辞末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是我找人刺杀你不成?”
“我有说过是小叔派人刺杀我吗?”玉涵纾答。
“还是说,小叔做贼心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辞末怒气拍桌,显然是恼羞成怒了。
玉涵纾讽刺一笑,“事到如今小叔竟然还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真是令人佩服。”
“既然你已经知道是我找人刺杀你,你又当如何?杀了我不成?”玉辞末干脆破罐子破摔,承认了。
“我杀你又怎样?你以为我不敢吗?”玉涵纾拿起一个茶杯摔到玉辞末身上,气势十足。
玉辞末没想到玉涵纾会有这个动作,茶杯狠狠地摔在身上,摔在了地上,碎了。
谢朝歌凑到洛清芜身边,小声嘀咕,“没想到这个玉涵纾,还是个行动派。”
“离我远点。”洛清芜嫌弃的避开谢朝歌,眼神落在玉涵纾身上。
谢朝歌:“……”
“玉涵纾,你放肆。”玉辞末震怒的看向玉涵纾,“我是你小叔,你怎能如此无礼?”
“我放肆又怎样?你是我小叔又如何?有你这么做长辈的吗?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你还好意思说是我小叔吗?你的脸呢?”
这是玉涵纾第一次跟玉辞末正面对坑,平时她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被玉涵纾这么说,玉辞末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脸色难看极了。
这臭丫头落水醒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性格不但粗鲁无比,如今还敢来质问他,看来真的不能留,墨阁靠不住就靠别的,就不信杀不了她。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竟敢冒充玉涵纾?”玉辞末顿了顿,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平日里玉涵纾见到他都唯唯诺诺,现在竟敢质问他,怕不是被人掉包了吧?
玉涵纾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冒牌货?小叔没听过兔子急了会咬人吗?何况是人,被压榨久了当然也有爆发的一天。”
玉辞末脑子倒是不笨,竟然能看出她不是“玉涵纾”。
“你想怎么样?”玉辞末看她。
难道真是被他虐待久了开始反击?
“别这么多废话了,直接教训他。”谢朝歌忍不住开口,这两人说了半天话,他快听不下去了。
洛清芜也开了口,“涵纾,你想怎么教训他?”
玉辞末看着要为玉涵纾出头的人,怒道,“这是在下的家事,就不劳二位指手画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