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携带着一种独有的体香,就是泡澡留下来的淡淡的花香和淡淡草香!
赵渠在客厅里赔老爷子在喝茶,阿姨在吃饭准备食物。
菜上齐后。
“吃饭吧大家,言名,来,坐这儿。”爷爷笑眯眯招呼着言名去他的跟前。
赵渠向爸爸问了一些公司的意见。
赵刚说:“现在是网络时代,以前都是靠实体店,哪有什么网购!”
“我想换换风格。”
赵刚给出自己的想法:“你们年轻人想法多是好事,与时俱进,就算没成功,也是给自己积攒经验!”
赵刚吃了一口菜继续说道:“这像我们六零七零的那一辈,他们爱军装,爱中山装,八零的时候,那鲜艳的毛衣、长筒喇叭裤、蛤蟆镜,放在现在的年轻人眼中可能会觉得很土,在那时候可是最潮流的。”
“我就是随便问一下您的看法,您倒是长篇大论起来了。”赵渠端起酒杯:“爸,我们吃饭!工作的事不谈了。”
赵渠妈妈余玉浈趁着这欢快的氛围,提醒道:“工作你可以放一放,但你可不可以先把你的婚事往前提一提,我不需要女孩多优秀,乖巧懂事就行。”
饭桌上欢声笑语的几位长辈纷纷看向赵渠。
唯有刘言名不敢看赵渠,他知道,又该自己出场调节了。
每次赵渠妈妈提起这事,赵渠都很反感很抵触。
他甚至为了躲避妈妈催婚,不得已在外面单独买了一套房子一个人居住。
赵渠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自己的母亲,轻轻放下杯子。
赵渠说:好,你再给我点些时间,我一定尽力,行吗?”
余玉浈不依不饶:“别光嘴上说尽力,你这都三十出头了,我也盼了三十多个年头了。”
妈妈的坚持,显然让赵渠不耐烦了,又不好和母亲直接斗嘴。
赵渠扔下一句:“我吃饱啦!你们慢慢吃!”
赵渠爸爸也放下碗筷:“孩子回来吃个饭,你也真是,他难得有兴趣陪我们多说说话又被你说跑了。”
刘言名起身:“我出去陪陪他,叔叔阿姨,你们都别急,我也帮着他一起物色物色,多给他一点时间,往往最好的都在后头呢。”
余玉浈囔囔自语,等到猴年马月?再好有什么用?
等到我入土……
一桌家人看着桌上的饭菜,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本应该愉快的晚餐最终不欢而散离场。
刘言名追出来,赵渠一只手插腰,一脸不悦,另一只手食指和无名指中间夹着根刚燃起的的香烟。
“叔叔阿姨担心你也是正常的,这么多年了,他们还算是挺有耐心的,但凡你领个女孩子回来做做样子,他们也不至于老提这事。”
“我也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们,可是恋爱是我和另一个女人两个人的事情,他们叫我随便领个我就随便吗?害人害己。”
赵渠本性并不执拗,唯独在这件事上,任何人劝解都没有用。
“那你和他们说清楚,你越逃避他们,他们只会越着急。”
“我说清楚了,你也看到了有用吗?”
赵渠深知现在的人离婚率太高是因为什么,还不是有一大群自己妈这样的人瞎催婚。
大多情侣都还没有做好准备,还不能认定是不是值得托付,就草率结了婚。
没有稳定的感情基础草率地结婚生子,而这么做的后果最终牵连了两个家庭,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
“我能理解。”
刘言名长叹一口气,他深有体会,自己就是在离异的家庭长大。
父母离婚后一直跟着爸爸生活,母亲再婚,几乎没有回来看过他。
爸爸需要工作,早出晚归的父亲也很难能面面俱到。
他自己在极度缺乏母爱的家庭中,连父爱也少的可怜。
“对不起,我不是说你!”
赵渠拿出车钥匙,按下车锁键,车亮起来:“我们先离开这里。”当迈开步准备离开,赵渠的妹妹追了过来。
“哥,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赵渠了解自己的妹妹,笃定问道:“嗯,走了,你是不是又缺钱花了,哥一会儿手机转给你?”
“我找你难道只有缺钱的时候吗?爸爸叫我来给你带话的,婚姻还是自己过,如鱼得水,冷暖自知!”
赵渠摸摸妹妹的头:“好,明白了,你回去吧。”
“爸爸还说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