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去楼下,自个玩会儿昂!”
何月问赵渠:“我泡多久了?怎么泡得浑身发软啊?!”
赵渠摸了摸水温:“大概有十几二十分钟,你现在要起来吗?要不要再多泡一会儿?”
“没事了,再泡骨头都泡苏了。”
赵渠慢慢抽回垫在何月头下的手!甩了甩,缓解一下酸疼。
来到楼下的刘言名看着墙上的壁画,一脸崇拜和不可相信:“这些画也太美了吧,竟然是浮雕的!”
客厅一面墙还有一副何月未完成的墙绘,是结合腻子粉浮雕工艺和墙绘相结合的艺术。
赵渠一时间竟也看的挪不开眼。
......
崔琳敲了敲门。
何月问道:“谁?”
“我!”
何月确定是崔琳的声音,问:“他们都走了吗?”
崔琳从二楼护栏上,探着脑袋向下看去:“都在楼下呢,!”
赵渠走到在窗口处,郁闷地抽起了烟。
苏予看着赵渠,赵渠又看着苏予,刚刚还如同战友一般‘并肩作战’,此刻双方眼里却全是敌意。
刘言名听到脚步声音,看到下来的崔琳,如看见救命稻草,立刻从奔向崔琳:“我好渴,水有没有,我快渴死了!!”
崔琳走到冰箱,拿出几罐饮料递给大家。
孔高逸夸赞道:“墙上那些画还真不错!”
崔琳的出现,让几人舒缓了许多。
“小月画雕刻,我是看不懂好不好看!你要会欣赏,可以去他的书房,里面还有很多油画,她没事的时候,在里面一捣鼓就是几个小时!”
赵渠也被这些手法很特别的壁画感兴趣起来。
崔琳指了指二楼拐角处一个很不起眼的房间:“书房在哪儿!你们可以看看,但不要乱动。”
刘言名保证:“绝对不乱动!”第一个快步走向何月的画室。
刘言名平时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对于绘画作品受赵渠的影响,却也有着浓郁的兴趣,
赵渠从沙发上起来,眼前的饮料是一口也没动。
他迫切的想知道何月的事,耐不住疑问询问起崔琳:“何月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出门吃个饭而已,怎么会搞成这样?”
崔琳拉着赵渠坐下:“这个?我觉得,你还是当面问何月比较好!”
赵渠不想放弃追问:“你不说,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办,我想知道原因,避免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崔琳思考了半久,事情已经发生了,纸包不住火。越不说,他们的好奇心越重。说出口指不定他们还能帮到何月……
崔琳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说道:“这个,晚上,我们明明向服务员打过招呼。小月对很多种食盐都过敏,明明吃饭之前我和她跟服务员交代过,没想到她们居然……!”
赵渠心虚地说道:“对不起!怪我。”
是他不停地给何月夹菜,她耐不住热情才吃下那些‘有毒’的食物。
崔琳深深叹了口气,
何月穿着一身浅绿色的睡衣下来,发梢未完全吹干,头发简单又随意的盘在后脑勺,
何月语气透着一丝无力:“看来,你们,都知道了?”
崔琳上前扶住何月:“跑下来做什么,回房休息去!我会招呼好他们!”
赵渠问何月:“所以你身上的香气,都是因为经常泡那些花草?在公司经常看你和崔琳在吃自带的便当,也是因为不能与别人吃一样的饭菜?”
何月点点头:“对,都是!”
“所以,那天中午吃饭,只吃沙拉?我给你点的不放盐的汤,因为你别无选择,又没办法告诉我原因?”
何月点了点头。
赵渠面露心疼:“之所以你说我不懂?你想安安稳稳的就好?又是因为什么?就因为这一个无所轻重的饮食习惯?”
何月感觉有些讽刺,他可以轻飘飘的说这无所轻重。
何月的脸拧巴在一起:“对你来说是饮食习惯,可这实实在在困扰到我的生活了!”
苏予静静的看着他们的对话,他爱慕的这个女孩,刚在自己的眼皮下经历了一场惊悚,比起曾经浓浓的爱意,知道真相后又多了一分怜惜。
“赵总,感谢您今天送我回来!时间不早了!”何月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了,她想打发大家走。
是啊,在你眼里是无所轻重的,可真正影响到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