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赵渠家中。
赵渠和刘言名叙述着一天发生的所有事:“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交代完赵渠踉跄的起身,从酒柜拿出一瓶刚开好的上好葡萄酒递给刘言名。
“你是说,你把何月强吻了?”
赵渠懊悔的说道:“那会儿她靠的我很近,我的心跳太快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然后你……”
“我以为她对我有感觉的,不然不会开那样的玩笑......”
刘言名简直服了:“就算有感觉,被你这么一下,也给亲没感觉了,主要是你那会儿那么轻浮,当着所有人的面。”
刘言名知道这完全不是他平时的作风!他怕不是脑子抽风了吧?
你变了!变得不像我认识的你了!”
赵渠大口喝下半杯红酒,他现在一心想知道如何补救:“所以我该怎么办,她生气了。”
中午,他看见了她的眼里有眼泪,可还没哭出来她就跑了!
“该,就是因为你,本来今晚约崔琳出去散散步,要不是你,我发的信息她到现在都没回我!”
赵渠恶狠狠眼神扫射了一眼刘言名,似透人心骨的光线射穿他的脑袋。
赵渠指责道:“那你也该!”
“你们俩一样,闷葫芦,又都不善于开玩笑的人。开着开着,生气了!”
赵渠揉了揉眼睛:“我可没有生气!”
刘言名趾高气昂地说道:“你看我和崔琳,我们俩就很默契。你别现学现卖,开玩笑不是谁都会的!”
赵渠这时候想起中午在天台上,苏予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的手艺:“现学现卖?学?对!学!”
刘言名讽刺:“语言是一门学问,得有天赋,你还是别学了!”
赵渠不双目炯炯有神,认真说:“我说我要学煲汤!”
“你学哪个?”刘言名机灵鬼一下就明白了:“何月喜欢喝汤是吧?她还喜欢花呢,你是不是还要去学种花?学人家种一片花海?”
刘言名还惦记着崔琳,再次打开微信,翻到和崔琳的对话框,上面就简简单单一个字:“在?”
欣喜的他将酒杯推到一边直接回拨了电话。
刘言名:“你终于肯回信息了?”
崔琳:“我是懒得搭理你。”
刘言名撒起娇:“你要记得是你先撩的我,你可得对我负责任的,那天晚上,你对我投怀送抱,从那以后,我便寝食难安。”
崔琳想起,那天晚上确实是自己先动的手......
刘言名问崔琳:“我可以过去见见你吗?我想你了!”
崔琳瞅了瞅楼上书房,房门紧闭:“你还是别来了,我没法招待你,我得陪何月,她又把自己关在里面好久没有出来了。”
那间书房,除了何月无所事事,要么就是一有心事,她就把自己关在那间房间里,不停地画着画。
那间房间更像是她发泄的地方,也是她做自己喜欢事情的地方。
崔琳挂断电话,来到房间门口,小心地敲了敲,何月没有回应。
崔琳也很识趣得没有继续打扰。看着墙面上那一幅幅她得作品,这七年以来,她越来越能理解她。
甚至她想起何月曾经以开玩笑的方式说过‘要想不被束手束脚,那就离开那些能够左右自己的人和事远一点!
一阵门铃声,崔琳缓过来,惆怅的心情将要感慨一番的情绪怼了回去。
崔琳的门半掩半开:“不是说了我们没空吗?你回去吧!”
刘言名赶紧将门卡住,伸出个脑袋,眼睛和嘴巴都外向一边斜。
崔琳皱眉秒懂,看向门外,用嗓子眼说:“赵总也来了?”
“他不敢进来,本来在家喝酒的,赵渠听说我要去你家,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一起,结果到了,他却畏缩在车里。”
“嘘,小月她在楼上,你先进来吧!等他想好了他自己会过来的。”
刘言名晃了晃手上的食物:“专门去上次你们吃过的那家烧烤店打包的烧烤赵渠特意叮嘱老板说。”
“不用特意,老李一听何月的名字,知道该怎么做。”
“难怪呢,赵渠去给老李那袋粉红色的袋子时,就一眼认出了他给你们买的。”
还在车里的赵渠难耐可急,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打开车门站在楼下。
抬头望去,何月的房间还亮着的灯光,他从未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