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
赵渠又撤回脚步,步履阑珊爬回车,对代驾说:“走吧,来的不是时候,这么早就睡下了!”
代驾问:“你跑过来,就看一下?”
赵渠点点头:“呵呵,是啊!本想敲敲门,看他一眼,但是她睡了!”
代驾说道:“看来你对他的作息还没了解清楚呢?”
司机的话让赵渠对自己有了自我审视,是啊,我对她又有多少了解呢?
甚至连她的作息,都不了解,简直是可笑!
回到家,赵渠将外套随手丢在一边,直勾勾的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冲淋着自己的头部,哗啦啦的热水,让自己清醒了许多,冲洗完毕,一条纯白色的浴巾紧紧地裹住自己的下半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走到那张犯旧的照片处停下,小心翼翼地用手擦拭了一下镜框,恋恋不舍得将照片收进抽屉,像是在和从前做一个告别。
这一刻他释然了,心情轻松无比,躺在自己的床上,抓起手机翻开起来。
窗户外传来莎莎的声音,起风了。赵渠扯掉浴巾,一丝不挂地躺进被褥里,他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此刻,何月又在干什么呢?
崔琳在刘言名家的沙发上悠闲地刷着手机,刘言名撅着嘴:“宝贝,我想......”
崔琳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Mua”又继续刷着手机。
刘言名板着脸,又将脸凑近一脸坏笑:“我们进房间亲好不好?”
崔琳“嘿嘿嘿”笑着。
刘言名见崔琳不语,垂着自己的胸口:“啊,你这是要把握憋疯了啊!好不容易谈个女朋友,哼哼......”
“你不是说进房间吗?还不快进来?”崔琳说。
“啊?”刘言名错愕。
......
何月昏昏欲睡,还未睡得深沉,想起窗户还没关?不停作响得窗户让何月忍不住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边打着寒颤,一边从窗户上探了探外面的小路,怎料昏暗的路灯下仿佛看见后面的树下藏有一个人影。
何月谨慎的对外喊了一声:“是谁?装神弄鬼!”
窗外只见传来得阵阵风声,却不见有人回话,哆哆嗦嗦的何月抓起睡袍裹住单薄的身体御寒。
她要去门外一看究竟,她是不信那些的,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打开门,何月盯着门外得动静,怎知脚下早已经有人恶意放了好些锈迹斑斑的螺钉,一脚下去,扎进了何月的脚心,钉子穿透过薄薄的脱鞋底。
随之而来的疼痛感袭来,何月一声“啊”的惨叫,一阵阵疼痛让何月的面部扭曲。
何月第一反应先看了看地面,拍下照片,再扭过身体抬头去看崔琳的房间,她忘了,崔琳又和刘言名约会去了。
忍着痛感,她一瘸一拐回到大厅,冷静的查看伤处,两颗,两颗钉子,深深地扎进了肉里。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是谁这么恶毒?
何月不慌不忙从茶几下翻找着药盒,这样得伤口应该怎么处理?我该怎办?自己一定是不敢拔不出来的,拔出来那不得疼死?
纠结过后,她打开手机,想要拨打赵渠的电话,一秒钟后,又切换成了苏宇。
苏宇还在书房看着书,听见铃声,上面的备注名字是:小月,苏宇欣喜若狂,忙按下接听键:“小月?这么晚没睡啊?”
何月嘴唇发抖,话语微弱伴随着唉叹息声:“你?现在有空吗?”
苏宇丢下书,面色沉重:“有空,你怎么了?声音怎么不对劲?”
“说来话长,脚上扎了几颗钉子!好痛,我现在应该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可我自己没有办法去!”何月说。
苏宇再也坐不住了,丢下书急切的说道:“你在哪儿别动,我马上就来!听话,别乱动!”
没有人关心,何月反而更坚强,可是当她听见电话那边急切的口吻,何月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打转,抽了几张纸巾又用力的吸了吸鼻泪,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来,何月抬着一条腿,蹦蹦跳跳得去开门。
门外的苏予风尘仆仆,发型凌乱,他平常是一个注重外在的人,这也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何月想抬脚跳回去,重心不稳,一头扑进苏宇的怀中。
苏予还没来得及震惊何月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又第一次主动拥抱他?
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