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受限。”
“你说的那些?”赵渠问。
“你知道我像说什么!”何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说的这些,我没有想过,但是我知道相识不易,要珍惜。我的爷爷,是一个无辣不欢的人,可是奶奶却吃不得一点点辣!每次爷爷自己会去调一碟辣酱,沾着吃!或者陪奶奶一起吃清淡的食物,不然怎么办?难道因为这一点事就要分开?办法是人去想的,而我只是陪你换了一种调料做菜而已,又不是要我掏心挖肝,可是离开你,那一定比掏心挖肝更痛苦!”
何月问出的是自己的疑虑,他的话让她湿了眼眶。
赵渠来到何月的身后,从后背搂住他,头抵在何月的脖子上:“乖,不要瞎想,家里的人我会摆平,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赵渠的感情是步步为营,何月是小心翼翼。
两个都没有安全感的人谈恋爱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午饭后,赵渠带何月来到朋友的泥塑厂。
何月问:“来这里做什么?”
“捏杯子啊?杯子杯子,一辈子!上次给你买的那套杯子,被别人碰过,我给扔掉了。”赵渠说笑。
何月心里没低,对赵渠说:“这,我不会呀!”
赵渠自豪地回答:“我教你啊,小时候放学,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来这里玩泥巴,虽然手艺没有峰哥那么精湛,可要做两只杯子那是绰绰有余了!”
美好的午后,赵渠带着何月行云流水地捏陶,成型,最后上色,刻字......
杯子底部,赵渠刻上一行极小的刻字‘明月几时有,千里共婵娟’的字样。
何月没有看清,问赵渠;“你写的什么?”
“没什么!”赵渠说。
“没认识你以前,我的情绪还是由我自己说了算的,可是偏偏你出现了,现在我的情绪根本就控制不好!”
几个小时以后,捏好了陶器两人回家,赵渠将何月送到家门口。
赵渠上前抱住何月,轻轻亲了一口......
赵渠开车回家的路上,车载显现屏幕上传来了来电,显示:妹妹。
赵渠按下接听。
赵溪问道:“哥?怎么还没回来?”
“马上,别催,已经在路上了,挂了!”
赵渠挂断电话,加快了油门,车轮呼啸疾驰。
抵达家门口,夏学云打的车租车也不约而同一并抵达。
“赵渠哥哥?好巧啊?”
赵渠冷淡回复:“好巧!”
两人走进家门口,余玉浈听到了高跟鞋的脚步声,她扬起笑意,探向门外。
赵刚早就等不及,说道:“回来了?吃饭了吃饭了!”
余玉浈对赵刚说道:“你儿子在晚回来一步,你都得饿死!”
“诶~哪里的话,民以食为天!吃饱饭是每个人活着的第一件大事!死我也得做个饱死鬼!怎么能做饿死鬼?”
夏学云上前挽起余玉浈一并上桌坐下:“叔叔阿姨,你们感情可真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这么会打情骂俏!”
余玉浈洋洋自得,腹诽反驳:“他那是贫嘴,当年就是被他那张三寸之舌哄到手的!结果,干啥,啥不会,只会吃饭!”
赵溪替爸爸鸣不平,回怼:“捡了便宜还卖乖,你咳嗽一下,咱爸的心里都得地震八级,狂风十二级。”
赵渠听不进去几个女人瞎聊,给爷爷和自己倒上红酒:“爷爷,我陪您喝点?”
爷爷笑道:“好!喝点!给小云也倒点,啊?陪爷爷一起喝点?”
夏学云看了一眼赵渠:“好嘞,爷爷!”
赵渠麻利地给夏学云的杯子也倒上。
一切准备就绪,夏学云还是那个最会开场白的人。
她举起酒杯,站起来说道:“小云敬爷爷,祝您寿比南山,也祝叔叔阿姨,白头偕老,祝小溪妹妹越发玲珑,最后是祝赵渠哥哥的祝您早日结婚!”
会说话的人总是讨人喜,大家都笑的合不拢嘴,唯独赵渠。
余玉浈目不转睛地瞅着赵渠,很想问赵渠昨天女朋友的事,又怕把他气走。
好巧不巧,眼尖的他却看到赵渠脖子处,隐隐约约有吻痕痕迹。
余玉浈在看一眼夏学云,赵渠今天和昨天完全两个模样,莫非......?
余玉浈推开椅子说道:“赵渠啊?你热不热啊?到家了,还穿着外套?你脱下来妈妈给你挂衣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