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自私或者有一个人犯了错误就会影响到整个家庭,导致整个家的所有人都不幸。”
“可你这说的和我要不要找他们有什么关系?”
“没有人不想家庭和睦,也不会有人想要抛弃儿女,一定是其中一个人,或者某个人其中哪个节点出现了问题。我们要做的事是揪出这个问题,把它解决!而不是逃避!”
苏予的话和何月纠结了几天的思绪有了拨开乌云见月明的舒朗。
何月想起来,她选被抛弃之前一直很恨妈妈,恨弟弟,却从未恨过爸爸,爸爸好像从来都是个透明,直到最后一次,她被打的选择性失意。现在想想她发现自己可能恨错了人,甚至根本就没有理由去恨任何一个人......
“我好像明白了!”
门外传来钥匙扭动的开门声,两人齐刷刷地朝着门口望去。
何月去开的门,是刘言名来了。
苏予问何月:“我需要离开吗?”颇为腼腆地起身。
他知道刘言名肯定不想看见自己跟何月在一起,毕竟他和赵渠两人是那么要好的兄弟。
何月表示,不需要,苏予继续坐下。
“我来看看崔琳!”
苏予见何月没说话,回刘言名:“她在楼上!”
刘言名一溜烟儿地往跑上了楼,好歹作为何月的半个上司,从未有过这么不像自己的时候,所有人越来越微妙的关系让他不知道如何自处。
关上房门,崔琳还在床上刷着手机,听见动静后只是看了一眼,继续抱住手机,虽然是大白天,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有手机的亮光印在崔琳的半边脸上。
刘言名悄兮兮地对崔琳说:“何月这算不算是移情别恋了?”
崔琳丢下手机,言语尖锐:“这事情你少掺和!”
刘言名:“于私,我肯定站在赵渠这边,于公,我还是站在赵渠这边,他两是相爱的,可为什么突然得就分手了!”
“爱不爱有什么用啊?最终她这还不是想分手了吗?不是因为赵渠做的事让她难过吗?反正我现在不赞同她两了,当初是你跟我说觉得她两很般配,我现在觉得是你,然后是我,一起把她推进了深坑。”
崔琳还不知道何月想起了最要命的事,是她最喜欢过的人,是曾经最爱自己的小姑姑的男人,小姑姑又为什么也跟着家人一同消失了。
刘言名被崔琳的话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不说他们了。”默默拿起手机给找去发去短信。
还在公司的赵渠绘画着新春季手稿,绘制到一半,稿纸下一层抽出一张未完结的婚纱稿,其结构手法和平时的绘制草图不同,一丝一线,一图一意,着实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一点十五分。
刘言名:“苏予在崔琳家里呢!你死哪儿去了!”
未回复。
一点十六分。
刘言名:“他还没走,你在干吗?”
未回复。
一点十七分。
刘言名:“你们分手吧,活该死你找不到女朋友!”
刘言名急到想爆粗口,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急个什么玩意?
他陪着崔琳一起刷手机,一起有说有笑,只要自己心够宽,别人就难为不到自己,何况是自己给自个儿添堵。
几个小时以后,苏予敲门。
刘言名开开的:“怎么了?”
苏予:“何月让我来问问,你想吃点什么,我们好去备菜!”
刘言名没好气:“随便”随之而来关门声。
刘言名的行为在苏予的意料之内,不慌不忙下楼,告诉何月:“他们都说想吃红烧茄子!”
晚饭很简单,苏予考虑到崔琳的刚怀孕身体,和何月刚出院的不宜重口,寡淡的小米粥,红烧茄子,一个蒸蛋,和一盆西红柿鸡蛋汤。
何月:“这手艺不似你啊!”
“随便做了一点,是不是太清淡了?”
刘言名在盘子里扒拉了几下,皱着眉:“确实很清淡!”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着,崔琳吃不下,刘言名没心思吃,何月是因为心事没有胃口。
晚上。
赵渠忙完一天的事,来到何月家的楼下,他怯步,驻停在楼外,转身离开,又回头,轻轻敲门。
开门的是苏予。
前几天,同样何月家,那次是赵渠给苏予开的门,苏予被拒之门外,如今风水轮流转,赵渠也体验了一把‘外人’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