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靠谱的!!
人太少了还是不行,吃饭的人多,会做的少,光靠钱婆婆可不行。
乐之觉得还是得去找沈听绝,他有那么多人会做饭的一定也有。
刚出院子就遇到了杜淮榕:“哎哟!稀客啊?”
杜淮榕没理会乐之的调侃:“你还没带我去库房”
乐之:“……”得,果然还是缺人手。
“跟着”
杜淮榕从容的背着手跟上乐之的步伐,乐之带他到门口,努了努嘴。
“喏,就这”
杜淮榕上前打开大门,大门居然还是上好的玄铁制造,门上雕刻着两个貔貅。
杜淮榕推开大门,看着库房孤零零的几个箱子,有些茫然。
“就这么点东西?还用这么牢的库房?还要我来管?”
“什么叫这点东西?金块就两箱好吧?”看不起谁呢,这不是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吗?嫌少你想办法把它变多呀?
杜淮榕上前打开箱子,银子两箱,金子两箱,几个花瓶,也不算太穷。
“你想我怎么做?”
乐之就是喜欢聪明人,果然没让她失望。
“本金就这点,你不是会经商吗?想办法给我把库房填满”
杜淮榕心里一紧:“你怎么知道?”
乐之挑眉看他:“我想知道你的事,动动手就可以了”
杜淮榕看着她,是了,她这么神秘,想必早已知道自己身份。
“知道了”杜淮榕说完就走了,也不等乐之反应。
“侯府大公子就是熬气,哼”这家伙,再熬气还不是给自己干活。
秋苑——
玄一正在和沈听绝说起杜淮榕,“爷,那白丑就是几年前死亡的侯府大公子呀!”
“知道了”
“爷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我早知道了”沈听绝掏了掏耳朵,这玄一太过活泼。
乐之看着他们互动,心想这沈听绝还真是宠玄一,哪怕皱着眉头也没把他打出去。
“沈听绝~”
耳边响起少女清脆的声音,沈听绝放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看向乐之。
沈听绝像乐之招了招手:“过来”。
玄一听见他家爷这温柔似水的声音,浑身一震,一身鸡皮疙瘩,他从小就没见他家爷这么温柔。
沈听绝凉凉的看了玄一一眼,玄一抹了把冷汗,溜了出去,也太可怕!
乐之凑近沈听绝,就看到他前面的画:“哇”乐之惊叹!
他在画她,她一席青衣随风摇曳,长发披肩,靠在一颗大树上,望着前方夕阳,她记得这里,来时路上停下休息的地方。
他居然画下来了,记性真好!
“可以送给我吗?”乐之脸上带着浓浓的喜色。
沈听绝闻言道:“能得乐之喜欢,我甚荣幸”
不知怎的,乐之觉得他好像话中有话。不过也没探究,开心的拿起画卷,轻轻卷好。
“沈听绝,你身边有会做饭的吗?”
沈听绝点点头:“有啊,有两个厨艺不错的”
乐之拿出地窖和冰窖钥匙:“这个你拿去给他们,和钱婆婆一起做饭吧”
沈听绝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嗯~如果是她的话,还不错。
解决了吃食大计乐之心里踏实了不少,这个月她喝粥吃干粮都要吐了。
乐之陪着沈听绝坐在窗边,一个在看话本子,一个看兵书,互不打扰却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沈听绝见她毛绒绒的脑袋,低头专注看书,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看到有趣的地方还会笑得嘴角弯弯。
沈听绝眼尾染上一种难以抑制的情愫,不过他甘之如饴。
乐之察觉得头顶的视线,抬起头对上沈听绝的眼眸,看到他眼里的深意,乐之老脸一红。
“沈听绝,你别盯着我呀!”这直勾勾的眼神,若她把持不住那不欺负人嘛!
“乐之,你叫我阿砚吧”
阿砚?砚公子不是他给自己取的代号吗?
“为何?你真打算当一辈子砚公子呀?”
沈听绝抬手把她额头划下来头发拨开,温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乐之突然心跳加速。
乐之下意识后退,脸上燥热不已。
“砚是我娘给我取的字”
乐之耳边响起沈听绝充满磁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