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乐之草草用过晚饭就上床准备睡觉,她现在睡着灵力就能自主往身体里钻。
这才刚入秋,这夜间天气就开始寒凉了。
加上她现在本体是棵人参,虽是喜阴耐寒之物,但是一到冬季就会进入自动休眠状态,所以现在是她修炼的最佳时期,事半功倍。
半梦半醒间,察觉到一个身影从窗口跳下。
乐之惊醒,沈听绝在朦胧的月色里,轻声道:“是我。”
乐之支起身子,看着沈听觉轻车熟路的解开自己上衣,揭开被子躺在乐之旁边,还把她搂在怀里。
乐之一惊,正要踢他下去,却被他一把抱住。
“身体怎么这般凉?我给你暖暖”
沈听绝说道一下一下揉着她的后背,想用自身温度温暖乐之。
乐之胸口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两颗心的跳动穿过皮肉传递到对方。
乐之圆润的耳垂红得都要滴血,这下是真的暖了,全身滚烫不已。
沈听绝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乐之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完全忘了怎么反应。
突然,沈听绝低头覆上去,呼吸纠缠在一起,她得唇又凉又软,沈听绝不急不缓的一点点吞食她的呼吸。
乐之被亲得身体软得不行,根本反抗不了,只能默默承受他这绵长的吻。
反正她感觉还不错!
良久,沈听绝放开她,一本正经的问:“乐之喜欢做人的快乐吗?”
滚烫从耳朵蔓延,瞬间,乐之整张脸都红成虾子,她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能再让他说下去,太口无遮拦了!
被他笑着躲开,乐之气的捶了他胸口两下。
沈听绝厚着脸皮凑上去,鼻尖对着鼻尖。
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乐之一把把他推开:“滚回去睡觉!”
沈听绝松开她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尖:“我这是在教乐之如何做人啊”
“你教我什么了?”
沈听绝低笑,朝她耳朵吹了口气:“男欢女爱,喜欢吗?为夫可是在言传身教呢!”
乐之“……”
最后沈听绝被乐之打出去了!
——
因为沈听绝昨夜的爬窗,乐之睡到临近午时还不想起,任由白芷怎么叫都表示还想在睡一下。
最后还是白芷说沈听绝往谷里运回来很多东西她才醒来。
乐之来到前院,就见玄四正在带人一箱又一箱的往院子里搬东西。
其中不少搬入了她的主院,金银珠宝,房屋地契,铺子,满满几大箱,乐之都要怀疑沈听绝是不是把他全部身家都搬来了。
冬苑——
沈听绝和杜淮榕正在窗前对弈。
杜淮榕出声:“殿下真打算窝在这不问四世事?”
沈听绝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堂堂侯府大公子都可以,我有什么不可以”
杜淮榕看着眼前一副温润模样的沈听绝,很难与当时那个骁勇善战,,杀伐果断的摄政王联系到一起。
他们以前有些交集,也不过是因为杜淮榕心悦竹岺,经常去太傅府见过几面罢了。
放眼真个兖朝,能令京城上下害怕的,也只有他摄政王沈听绝了。
也难怪让宫中那位忌惮!
杜淮榕拿不准今日沈听绝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按理说他应该早知自己身份,可为何现在才来?
总不能腿脚好了过来走走?
看着他完好如初的腿,杜淮榕有了要试试白及拿来药膏的冲动,谁能真的不在意自己容貌呢?
正走神,被沈听绝微凉的声音打断:“阿岺要进宫了”
沈听绝话落,杜淮榕瞪大眼睛,他只感觉瞬间浑身冰凉,眼里悲凉!
他原以为他可以不在乎的,现如今心脏的疼痛告诉他,他并没有放下。
良久,杜淮榕终于开口,一字一句的问道,声音带着沙哑:“殿下不担心吗?她是你恩师的女儿?”
沈听绝看了杜淮榕一眼,嘴角噙起冷笑:“他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君王了,也应该肩负起治理国家责任,照目前形势来说,立竹岺为后是最有利的,不过这也是我给他的最后机会”若他敢对太傅和竹岺不利那他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沈听绝站起身,抬起眼帘撇了他一眼:“杜淮榕,回去一趟吧,别做出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
沈听绝的话令杜淮榕生出莫大的恐惧,急急拉住沈听绝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