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每个人的身揣奇药,冥幽阁内更是高手云集,到现在为止任务都没有失败过一次,阁主更是深不可测,行踪诡异。
又听说他们的阁主是一名极度貌美的女子,据说这名女子对待敌人更是冷酷无情,手段残忍。
一时间,冥幽阁在江湖上的地位就排到了第一,把天杀楼远远甩在了身后。
而天杀楼屡次想把冥幽阁除之而取代其地位却一直望而却步,无从下手。
无它,只因他们的实力太过强大,身上又都有救命的神药,他们不是对手,也不敢贸然行动。
——
冥幽阁名声刚打响,京中便传来旨意。
沈听绝看着眼前的圣旨,脸色灰暗不明。
楼建业也是,脸色铁青。
“爷,你说这小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拖家带口的跑出来了,自然也是和他翻脸了,这不刚打了一仗,他又下旨,想把他们给招回去,这是几个意思啊?
杜淮榕也是一直皱着眉头,他也想不明白宫里那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才打的不可开交,现在他下旨谁还敢回去,这不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吗?
沈听绝抬眸,眸色冰冷道:“他这是不想与我们为敌呢,呵~以他的性子估计把本王出现在丰城的消息瞒得死死的,本王这些年竟都是白教了,做法居然这般上不得台面。”
杜淮榕啧了一声道:“你也别管他上不上得了台面了?你现在就说回还是不回?现在他圣旨都下了,你纠结那些有个屁用?”
楼建业扭头说:“可是如今殿下回去,那不是入他的套吗?京中上下都是他的人,哪怕我们家爷有天大的本事,那也不够打的呀!”愁啊,这安生日子才过几天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稳哦?
沈听绝黑着脸道:“他还没那本事,把本王怎么样?既然他有胆子叫本王回去,那本王就能缭他个翻天地覆。”
“难道你还能把他的皇帝之位给抢了?还能让他改朝换代?”杜淮榕还是不觉得回去是明智之举。
沈听绝转身看他,沉声道:“有何不可?”说完便转身离去。
“啊!!!!”连着响起错愕惊呼声。
杜淮榕和楼建业被他惊得瞪大双眼。
原本热闹的书房里变得死寂一片,好半晌,两人才反应过来。
楼建业哆嗦着道:“王爷,他刚才是说有何不可?”
杜淮榕不确定道:“嗯…好像是的吧.”突然刺激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然后两人呆愣愣的各自回去,好半晌没消化这句话的威力。
乐之这几日特别的困,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了沈听绝的声音。
她还以为在做梦呢,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努力睁开双眼,便见沈听绝坐在床前。
一直揉了揉眼睛,睡眼惺惺的,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软儒儒的:“阿砚回来啦?”
沈听绝面无表情的把事情都跟她说了一遍。
乐之疑惑,歪头看着他:“阿砚啊,可是这些事情我觉得都不是事情啊!所以你到底在苦恼些什么呢?你不想去就不去,想去咱们就去,反正有我在,他也伤不了你什么,何况咱们俩现在也不是手无缚鸡之人啊!”
沈听绝叹了口气道:“是阿之说的对,是为夫太过杞人忧天了。”哪怕没有乐之,他也能游刃有余的应对,这些对于他来说从不算困难。
他不过是在害怕,乐之嫌弃他,觉得他是个麻烦精罢了,不过看她刚才反应他眉头舒展。
沈听绝心情好了不少,伸手捏了捏乐之的鼻子。
乐之撅巴一哼:“睡觉,困。”
沈听绝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阿之不是说到了冬日你才会想要休眠吗?怎的这大夏天的,你也这般贪睡?”
乐之听他这话,眼眸猛地一睁,坐了起来。
沈听绝被她这动静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扶住她:“怎么了?怎的这般一惊一乍的?”
乐之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把她白皙的手腕伸到他面前:“阿砚,快来给我把把脉。”
沈听绝鼻尖闻着她身上甜丝丝的味道,心中并无疑惑,乖乖的伸手为她仔细把起脉来。
摸着她的脉象沈听绝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乐之见他脸色一下子有些不好,以为自己怎么了?有些紧张,弱弱的问道:“怎…怎么了?”
沈听绝见皱巴着小脸,也不再逗她了忽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