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何人?若只是讨杯喜酒马某自然欢迎,若是……”马员外此时已经不敢再有其它心思,这女子不是个善茬。
忽然,竹岺从屋顶跃身而下,手中普普通通的苹果便化作锋利的武器。
苹果扔出众人只见一道红色的闪光飞过。
苹果准确无误的打在马员外新娶的小妾额头,额头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窟窿,鲜血直流。
那小妾立即“嘭”的倒在地上,睁大双眼彻底没了呼吸。
“啊!…”看见这一幕的人被吓得尖叫四起,脸色苍白,抱着头四处逃窜,有的甚至躲到了桌子底下。
竹岺抬眸,藐视的看向马员外,仿佛杀掉一个人,对于她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般。
竹岺勾唇冷笑道:“听说你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把她硬生生的折磨疯了”
她最恨的就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需要你的时候哄着你,不惜利用你,而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了,又把你像一摊烂泥似的甩开。
这让她想起了那个人,那个让她痛恨的人,这些人都该死,何况有人花了钱要买他的命,就更加不能放过他了。
她五天前收到了金主的信息,一看对方是这种,薄情寡义,心狠手辣之人,她便连夜赶路过来了,这种人多活都是浪费粮食。
马员外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吓得脸色灰白,脸庞一阵扭曲,挥手怒喝道:“给我杀了她!”
四周十几名侍卫听令,纷纷挥刀向竹岺而去。
竹岺勾起一抹冷笑。
不待他们反应,她人便消失在原地,身形化作一道残影,飞速流走在他们中间。
“噗!噗!噗!”
十几名侍卫甚至武器都没来得挥到竹岺面前,便被抹了脖子。
“扑通!扑通!”侍卫倒地的声音,吓得马员外脸色大变,迅速往大门口逃窜。
马员外没走几步,脖子边便清晰的感觉到被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抵着。
马员外浑身抖如筛子,直接被吓尿了。
身后响起女子轻笑的声音:“你跑得掉吗?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该庆幸死于我之手,你这般好色,死于女子之手,也算死得其所了。”
竹岺说完眼神一狠,手腕用力狠狠的往他脖子上一抹,鲜血溅了马员外一脸,竹岺身上却没沾上一滴。
随后马员外头一歪,彻底没了生气。
竹岺鼻尖传来一股骚味,嫌弃得一把把他丢开。
“晦气!!”
竹岺从怀里掏出手帕,仔细的擦了一遍手,便嫌弃的把手帕丢到一边。
正准备离去,鬼使神差地转过身,便看到原本应该待在后院中的女子,正傻傻的站在廊下看着她。
竹岺抬头看着漫天星辰,又看向那女子:“一切都是如幻泡影,乌云总会散的,人生还长,今日过后,便重新开始吧。”而此时竹岺肩头突然出现一只青色蝴蝶。
她说完便跃向天空,背影很快便消失在夜空里,她并不知道,她一走那女子便抱头痛哭,哭的声嘶力竭。
哭着哭着便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今日过后便是“新生”。
躲到桌子下的宾客,见竹岺走了,终于胆战心惊的爬了出来,看到蹲在廊下痛哭的马夫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们都同情的摇了摇头,更加以为她是真的疯了。
……
竹岺连夜跃出平塘郡,刚出城门,便看到杜淮榕牵着两批马在夜色里等她。
竹岺一顿,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身旁:“你怎么来了?”
杜淮榕好脾气的笑了笑:“接你呀。”
竹岺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马,一言不发利落的翻身上马。
“驾!”便英姿飒爽的策马奔腾走了。
杜淮榕连忙上马认命跟上,两人借着月色,吹着夜风在路上奔驰。
——
终于远离平塘郡,也不需要再着急赶路,两人在林子里停了下来。
杜淮榕烧了火堆,手里还烤着刚猎的兔子。
竹岺靠在一旁大树上,闭目养息。
杜淮榕烤好兔子,切下一整条兔腿,走到竹岺身边递给她。
“赶了一夜的路,又累又饿的,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等进入满洲,我再带你去大酒楼吃好吃的”
竹岺抬起眼眸,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杜淮榕,你不会喜欢我吧?”她伸手接过兔腿。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