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公主满脸笑容,叽叽喳喳的,向沈听绝说着什么。
而那人居然也笑得一脸和煦,温和的和她说话。
乐之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握紧,指甲馅到肉里,她没感受丝毫疼痛。
她在原地看了许久,便冷着脸走了。
刚一转身,迎面吹来了一股暖风,暖风吹起她脸上的面纱,露出她绝美的面容。
不过一瞬,却也被阁楼上的杜淮笙看个正着。
惊鸿一瞥,杜淮笙心跳加速,慌忙跑下阁楼,向他刚才所站位置跑去。
可惜乐之早已走远。
杜淮笙焦急的四周寻找,始终不见乐之身影,仿佛刚才都是他的幻觉。
“公子,你找什么?”杜齐瞧着他家公子就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疑惑道。
杜淮笙瞧着他,淡淡道:“没什么,刚才晃眼间,仿佛看到了一位故人,这才着急下来寻找,想必是我看错了。”
“哦。”杜齐不疑有它。
乐之回到听雨轩,拉着个脸,满脸不悦,小白,和狼王下意识的离她远了些。
不敢惹,不敢惹。
乐之稳了稳心神,自我安慰道或许他这么做是有目地的。
沈听绝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对,一定是这样。
到了晚上,天色渐黑,夜空群星闪烁,漂亮极了。
乐之慵懒的躺在院子里,看着天上星星。
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臭小孩,有了你们本姑娘,连灵力都不自由了。”
还有那个不靠谱爹,说着,进京扫平一切危险便接她回来。
现在可好,身边陪着美人,把她忘的一干二净,已经好几日都没和她联系了。
想着沈听绝,乐之从怀里掏出灵蝶向他传讯:“阿砚,我可以进京了吗?”
而这边沈听绝刚把辽国公主安排在驿站,刚上马车准备回府,便收到乐之讯息。
他的面容上渐渐有了一丝光亮与笑容,他这一身疲惫都都舒缓了不少。
近日,他忙的事情太多,每日心力交瘁。
每每忙到深夜,他便没和乐之联系,生怕扰了她的美梦。
仔细算来自己也已经有好几日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沈听绝听着乐之悦耳动听的声音,嘴角上扬。
“近日还有些重要的事情没处理完,待为夫处理完,亲自去接你可好?”沈听绝回道。
得到他的回答,乐之有些烦躁,不过还是选择再相信他。
算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自己就在这安心养胎。
等过一阵子见到他,一定要把今日之事向他算明白,才能出了这口气。
皇宫内。
辽国公主进宫之后,安国公撑着病躯同摄政王共同陪她进膳。
膳后,他请了摄政王进内殿,商议大事。
沈听绝问道:“伯父久未出府,可还习惯?”
安国侯恣意地盘腿坐在太师椅上,“习惯了在府中休养,如今却是真的有些习惯了,老了,倒是你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后遗症?”
沈听绝双腿被废之事他大儿子于他说过,也只自家那不着家的儿子现在跟着他做事,所以自己也应当出门与他见见,以表谢意。
“完全好了,并无任何不妥。”沈听绝说着,为了倒了杯茶。
安国侯轻叹,“我这个逆子啊,若能有王爷一半体贴,本候也不至于都要准备棺材板了还见不着他。”
沈听绝嘴角抽搐了一下,“伯父,您其实可以说得婉转一些。”这什么准备棺材板,杜淮榕难道没给他丹药?
“跟你说话,委婉个鬼。”安国候起身往自己后背塞了一个软枕。“那臭小子派人送回来两颗丹药说是延年益寿,能让我在骂他二十年,说起这个就来气,红彤彤的药丸,谁知道他是被哪个江湖骗子给忽悠了?我可不敢吃,怕我和他娘当场交代了。”
“噗……咳咳…”沈听绝正在喝茶,闻言被呛得脸色通红。
安国候摇摇头:“喝慢点,王爷也觉得他被骗了是不是?”
沈听绝立马摇头:“那丹药是本王给他的,说来伯父不信,那丹药却有奇效。”
安国候脸色渐渐有些泛红,尴尬得咳嗽一声:“呃……这…”这他是万万没想到啊,坏话都说道正主头上了!
安国候干笑两声:“吃!我回去就和夫人一起吃,绝不拖延,呵呵…。”
安国候心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