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良一怔:“一点后遗症都没有?”这么神奇?他皇叔这是有奇遇啊!!
这事可没人跟他说过呀!
不行不行,他得找个由头,往皇叔府里去一趟。
若他真有什么神药,他撒泼打滚,死皮赖脸也得要点回去。
宫里和朝中之事,他也有所监视,不过他关注的都是大事,像这种细枝末节的事,他是不会知道的。
“连堂兄都不知道?”沈辞渊装作有些失望。
“臣不知此事,和皇叔也许久没来过信,并不知道他这三年去了哪里。”
沈辞渊嗯了一声。
“你说皇叔他真的是因为受伤才消失三年的吗?”
沈希良:“……不知。”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本来只想好好当他的闲散王爷,怎么就这么难?
沈希良微微一笑,“臣一直待在封地,多年不曾出来走动,消息确实有限,也不知能不能帮到陛下什么忙,若陛下有事尽情吩咐,臣能做的一定倾尽全力。”
沈辞渊知道如今还不能操之过急,冒然动手,不能服众,但不管兵权落在何人的手中,总比在沈听绝的手中好,而且,皇室中人哪有干净的,他就不信沈希良就不会为了前程心动。
至于以后他们达成共识,这个人也绝对不能真的信任,因为他所在福州地界,那真的是地如其名,是富得流油的地方。
昶王每年所收之税都能堪比国库,这让他如何不眼红。
“行,朕相信堂兄,一定能为朕排忧解难。”
沈辞渊微微一笑,以为自己说服了她,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他赶紧回府休息,路途遥远,想必他也辛苦了。
昶王也笑了,这兄弟真好骗。
沈希良回到了王府,大大的松了口气,这心中真是如履薄冰的,那些人还想起了脑袋,想往京城钻,说话都吊着书袋子,整日知乎者也,他脑袋都大了,这哪有他的福州舒服。
这话可把他的小跟班福安这憨憨暴躁的小脾气给弄出来了,他当即掀开衣裳,露出膝盖,说是因为跪来跪去的事情导致他膝盖伤了。
还说要他赔偿,要多休息几次不说还得要钱。
粗线条的人说话,一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在场的奴仆们都是京中挑选出来的人,哪里见过奴才敢跟主子这般呛嘴的,一时便傻在原地,加上昶王还叫人真的给他拿了五十两银子,还为他请了大夫。
还温柔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好福宝,委屈你了,等我们回了福州,本王一定好好赏你。”
一时间,满院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他们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昶王,若不是这次陛下突然召见,他们压根都想不起这个人物来。
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般好相处的性子。
一时间,院子里的仆人对他的印象都好上了几分。
……
而这边的狼王,悄无声息的溜进了驿馆。
“公主,奴婢觉得那摄政王当真对你有意呢。”侍女一边给轩辕晨曦梳着头,一边说道。
轩辕晨曦闻言,脸颊微红,怪嗔道:“胡说什么。”话虽如此,但她脸上的笑容觉得越笑越大。
小侍女知她害羞,便打趣道:“我家公主这容貌,奴婢看了都心动,别说那些臭男人了。”
“啊!…”轩辕晨曦刚要说话,便被门外尖叫声打断。
她从凳子上猛得起身,俩侍女紧紧把她护在身后。
“公…公主~您别出去,奴婢出去看看”刚才为她梳头的那名小侍女,鼓起勇气的。
轩辕晨曦拿过短匕,紧紧握在手里,沉声道:“不必,好好呆在这咱们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何况她现在可是在兖朝,他们可不敢让她出事。
驿馆内的侍卫早已坦然失色。
“公主,馆内出现凶兽,我等将在门外保护公主安危,请公主安心。”门外守卫声音响起。
轩辕晨曦松了口气,凶兽什么的,想必是偷跑进来的野狗?也危险不到哪去,找到射杀了便是。
侍卫就守在门外,但狼王的身法诡异,身形庞大但矫洁轻便,除了一开始没注意看,黑暗中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吓到他以外,竟没第二人发现。
它一直躲在角落等到深夜。
这宅子不大,寻了一番不见那什么公主,它都想拍醒侍女直接问她了,不过想了想,这些人的可听不懂它说话,它还是老老实实的自己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