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戈从尖锐痛楚中醒过来,疼得浑身颤抖,浑身血渍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
沈辞渊慢慢擦拭他的手,黯淡的光芒映照他阴毒的脸:“你不是爱模仿皇后吗?还用她的熏香?呵!就没人告诉过你,朕恨她入骨吗?”
话音刚落,眸子陡然一狠,又一刀刺向了女子,不过确是擦肩而过,狠狠插入地面,然后慢慢抽出刀子,再沿着她的腹部游走。
冰冷的匕首,刺激着赵玉戈腹部,吓得她浑身颤栗。
“陛下饶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知道错了。”赵玉戈疼痛万分,嘴唇干裂,生不如死。
她被沈辞渊反反复复折磨,每每当她遍体鳞伤,他便派人贴身伺候,把她医好。
然后便把她扒干净,从头凌辱一遍,有时候还把她浑身赤裸的丢出去。
她简直生不如死,可偏偏连死都成了最大的奢望。
沈辞渊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你们是不是觉得,就连一个小小的贱婢,也能欺辱朕了?”
缓缓拿起刀子,他慢慢转身,露出狰狞得笑:“别让她死了。”
宫里那些贵女,他欺辱不得,那么这种出身低贱的宫女,自然就是他的出气筒。
元公公带人进来,见她这副惨状,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很,他摇了摇头,简直作孽啊。
……
夜风在里灌入窗口,灯火摇曳下,墙上隐约投下了一个阴影。
顿时吓得张天飛困意全无,猛得下床,他冷声大喝:“谁??来人!”
竹岺冷笑:“取你命的人。”
侍卫破门而入。
张天飛厉声道:“给我杀了她。”
侍卫们见竹岺就一女子,瞬间放下戒备,觉得她再怎么厉害也翻他们手掌心,几个人扑上来要抓住竹岺。
竹岺出招快如闪电,抓住了其中一人,手指掐住脖子,嘴唇勾起冷笑,用力一转便随手把他丢在一边。
血液嘴角涌出,旁边的几名侍卫见状,吓得冷汗涔涔。
张天飛吓得脸色都白了,哆嗦着拉一名侍卫挡在身前,便要往外跑。
竹岺慢条斯理的,拍了拍手,快速闪身过去抓住了他的头发,硬生生把他拽了回来。
快的侍卫们没看清,她何时出的招。
竹岺看着她们语气冰冷道:“我只杀他,识趣的便让开,免得白白送死。”
风很大,倒灌似地进来,把门吹得噼啪响,夹杂着她冷冷的话气,仿佛地狱来修罗般可怕。
她先看了一眼屋内侍卫和那瑟瑟发抖的女人和老仆,再慢慢地看着张天飛:“拐卖孩童?奸辱女童?我已查清和你家人无关,今日只要你的命。”
她的声音特别好听,带着几分慵懒。
“你……”张天飛吓得脸色惨白,伸手用力掰开她,却根本毫无意义。
门外侍卫,面面相觑,也是害怕得紧,转头看向门外抱做一团的老夫人和年幼的小姐,最终都走了出去,把门关严实。
他们好像知道了这名女子的身份,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
她身边总是会带着一只青色蝴蝶,人们都叫她(蝶杀)。
这女子身后恰好也有一只蝴蝶,想来就是她无疑了。
竹岺拉着他,温柔地笑了:“看吧!自作孽不可活,你的家人都放弃了你呢!。”
张天飛双腿发软,却想拿钱收买她:“我有钱,很多钱,别人给你多少,我双倍不十倍。”
竹岺拽住他的胳膊,拖着他跳出窗往外走:“那太好了,你先给钱。”
张天飛脚步踉跄,觉得有戏,而差点喜极而泣:“姑娘,我带你去库房,想要什么随便拿,只要今日你拿得走,我便都给你。”
竹岺挑眉,摸了摸杜淮榕送她的乾坤袋,一脸坏笑。
这趟不亏。
到了库房,点了烛火,照得她面容更如惨白,犹如地狱索命恶鬼,吓得张天飛浑身一哆嗦。
竹岺勾唇坏笑,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扬了一下手,整个满当当的仓库便空空如也。
吓得张天飛当场脸色惨白倒地,竹岺杀意四起,朝他走来吓得他一个打滚,挪到了墙角,愤怒而惊恐地看着竹岺。
“你是鬼,你不是人!”
黑暗之中,竹岺拖着一人在房梁是穿梭。
最后进入一间破庙,那里早已等着数十名特殊癖好的男子。
竹岺一把把人丢过去,冷冷道:“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