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屋内,一时间只有翻动书页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
“你们有没有查到这几日皇叔有什么异常?”
几个大人诧异抬头。
沈辞渊幽幽的凤眸掀起:“皇叔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只要和他接触过的人都感觉到了。”
所有人懵逼。
可大人们却更迷惑了:“摄政王近日照常上朝,除却回家哪里也不曾去,能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那个人么。
沈辞渊淡淡垂下眼没说话,指尖点在桌面上一下下的敲打,他前些天就招来了侍卫,叫人去城内城外查。
就在所有人都还没发现异常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
又是几天过去。
而原本派出去的人都没有任何进展,越难难查到的事情,沈辞渊就相信越有猫腻,结果又过两天,侍卫们却就查到了结果。
沈辞渊毫不意外意外。
不过没想到宫里却突然出了事,宫里跟上次赵玉戈投毒案有关的人都全身腐烂而死。
死状极其惨烈。
当日被沈听绝押出来的几乎无一例外,全部死了个干净。
沈辞渊一手拿起茶几上的小香炉,狠狠地砸在地上,厉声道:“好大的胆子,朕还真以为他不计较了,没想到居然这般歹毒,好!好!好!他真是好得很,既然如此就别怪朕了。”
沈辞渊愤怒至极,拿起一个古董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瞧着那满地破碎的瓷器,气的浑身哆嗦:“朕已经是皇上了,可为什么还是要处处受牵制,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而这个时候,乐之等阿初喝了奶睡下以后,也迎着漫天星河修炼去了。
星河璀璨,微风摇曳,穿过林子,进到了林子深处,乐之来到山峰之下的草地,盘腿吐纳,这里灵气最为充沛。她修炼起来也事半功倍。
渐渐地,夜色中聚集无数青光往乐之身上涌涌,她的修为又进了一个阶层。
不过也和以前差得远了,要想恢复还得要抓紧修炼。
而沈辞渊也通过自己的手段查到京中的人或许真的不是沈听绝。
不说他除了上朝以外从不出现,就连军营也不曾去过,这就很不寻常。
半月多以前曾有几辆马车出城,而后一路往建城方向而去。
沈辞渊脸上的惊诧凝固,眸子慢慢地染上了一层阴霾:“他既然敢弄替身,那便成全他。”
而后招来暗卫,低声耳语几句,暗卫趁着夜色消失。
建城——
今日发热病人越来越多,一老妇人突然晕倒在医馆门口,坐诊大夫出来一号脉,却是一脸的苍白,头上的汗和不要钱似的朝下流。
谢安正好在此处,因为刚办完事,脸上还带着疲惫:“怎么了这是?”
那大夫一屁股瘫软在地上,脸色刷白:“瘟疫。她得了瘟疫!”
此话一出。
顿时围观的所有人脸都白了。一下子捂着鼻子跑开。
瘟!疫!
居然是瘟,疫!
这病那就太吓人了。
传染性极强,而且存活的记录很小。
一旦传染,身体便会出现高热,晕厥,一旦接触。便极容易传染。
“确定是这个病了?没搞错?。”
谢安脸色也一下沉了,皱起眉。
大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好半晌这才要咽了口唾沫:“此时非同小可,错不了。”
大夫当即起身,逃也似的带着小葯童进屋关门。
任由那妇女在街上等死,这也不能怪他,自古瘟疫都是没有治疗方式,唯一能做的便是隔离,减少伤亡。
顿时。
偌大的街道陷入一阵静默。
过了一会儿,谢安还是没忍住上前:“开门,我抓些药。”
谢安抓了药,便留给了妇人,带着冥幽阁门人离开了。
而暗处,见到建城瘟疫开始传播,便悄然离开。
竹岺一惊:“瘟疫!”
谢安神色严峻的点了点头:“是,城中以开始蔓延。”
“没事的,我们就在谷里,不会传进来。”王阔说着,心头却是十分不安。
竹岺和谢安还想说什么,可是乐之已经带着人进来了。
“瘟疫?”
谢安和王闊面面相觑。本不想打扰她恢复身子,没想到还是扰了她。
“何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