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慕白手中的银枪还是重重的砸了下去,四周一片寂静,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血齐子更是怒不可遏的说道:“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不然谁也保不了你。”
福南墙怔怔的摸了摸额头,摸了一手的鲜血,茫然的说道:“这是为何?嫉妒我抢你话语么?”
李慕白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丹东子:“东子哥,你信我么?”
丹东子没有说话,用行动证明他的态度,缓缓的走到他身后,看着四周逼近的巡夜者。
“逢姐姐,您呢?”
丹逢子更直接,弯弓搭箭瞄准了血齐子,厉声说道:“院长,请退后暂且观之,我相信静静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血齐子阴沉着脸默默退后,作为一院首座,此时他必须表现出一个态度,没有结果之前他必须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同僚,不然人心散了队伍也不好带了。
丹逢子恰是以下犯上的举动,何尝不是一个很好台阶,给他营造了一个顾全大局,相信同门的好台阶呢?
等血齐子退到一旁,李慕白这才跟福南墙说道:“还要问我为何么?小菜花蛇?”
“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你这是污蔑。”福南墙捂着额头无助的咆哮:“我和罗院长从一开始就待在一起,你凭啥说我是蛇妖?”
李慕白笑着看向罗乃潮开口道:“裸奔,你怎么看?”
罗乃潮先是朝血齐子身边靠近了些,才幽幽的说道:“南墙这个字号,其实是我给你取得,你这个孩子做什么事情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天你的老师安教员请教我,而我特意取这个字给你取得,就是想警醒你万事不可执着,如今我将这句话送你,万事不必执着,束手就擒吧。”
“罗院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也要污蔑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福南墙抓住头发,蹲在地上痛苦得哀嚎。
此情此景周围得巡夜者一时也没有主意,听李慕白和罗院长的言词不像作假,而福南墙这少年流出情感也不似演戏,倒是难以分辨谁真谁假。
李慕白轻蔑的一笑,对着罗乃潮说道:“你这么怕事躲事,说话不说透,怎么做这个一院之长?”
此话一出,却有指桑骂槐之嫌,罗乃潮掩面自羞,血齐子却是涨红了脸在爆发的边缘。
一旁的丹东子小声提醒道:“小静静,这可是顶头上司别得罪太狠,随意得瑟两下得了。”
李慕白从善如流,重新举起手中银枪说道:“小蛇蛇,刚刚你偷袭了一次,我这人也不占你便宜,你站着让我捅一枪,你就不是蛇妖,而是真正的福南墙。”
福南墙展开双臂毫无畏惧的说道:“有何不可,你来吧!”
这下本来都对他抱有同情的巡夜人,纷纷举起了长枪对准了福南墙,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之意。
包括在一旁准备随时为他出头的血齐子也是目光炯炯的盯着福南墙。
李慕白很是得意的笑,很是得意的摇摇头:“还说你不是蛇妖,是个人都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和别人打赌,一个死人还要证明什么清白,除非那个人缺根筋,而真正的福南墙可是书院的天之骄子,没点脑子可不成。”
“你至始至终都在诈唬我,不惜得罪的你上官,营造你不讲理的样子,只是为了最后诈唬我这一下,你很厉害,是我小瞧了你,不过我的破绽就这么明显么?
那个糟老头子比较跟我朝夕相处了几日,发现我些许不对劲有情可圆,而你又是发现我哪个破绽呢?”福南墙说话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显得很冷静没有一丝被拆穿后的惊,
李慕白摸了摸下巴,斟酌着说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知道你还有后招……”
“好了,你问吧,我相信你。”菜花蛇急忙出声打断,它慌了。
可是有人坐不住,抢在李慕白开口前,大喊道:“什么后招?赶紧说出来,你知道你在干嘛?你在拿同门生命在开玩笑。”
李慕白想了想,很是郑重的说道:“你若怕死,可以带人先离开,我真有问题想问这条菜花蛇,而且很重要。”
血齐子阴沉着脸盯着李慕白,他觉得自己得威严受到了挑衅,必须做出回应,今天即使铁部长在场也不能阻止给这个小家伙一点教训的决心。
“吾罗奔,字乃潮,南山书院第十二任山长,门下弟子官居一品者三人,二品者数十人,三品及三品以下者数不胜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