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尚海路1943号必贵集团大楼仅差300米左右的武安路上,春天哥看着拦在前门的几辆车和一群手持武器的混混,淡定的接通了黄毛打来的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按原计划行事,你们去路口接应。“春天哥挂上电话,看着不远处领头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冷哼一声,原来是你,吴良财!
“春天哥,大烂财带人在前面挡着我们,怎么办?开车冲过去吗?还是调头撤?”司机陈皮问。
“他们怎么可能会给我们留后路?”春天哥笑道。“下车和他们玩玩,机灵点,安全第一。”话未说完,春天车队后面就被两辆金杯车堵住了去路。
春天哥拿着密码箱,带着一行人陆续下车,来到吴良财面前,两方人马相距10米左右相互对峙,后面金杯车上下来的十来个人远远跟在春天哥一行人身后,隐隐形成包围之势。
“大烂财,怎么样?你带这么多人来这里等我不会是专程来请我喝咖啡的吧?”春天哥声先夺人。
对面的吴良财狠狠地抽了一口手里雪茄,吐出一阵白烟。咧嘴一笑,“哈哈哈,春天,你说得对,我真的是专程来请你喝茶的,怎么样?跟我走吧。”
“你带这么多人来请我,还真是够诚意啊。”春天冷笑着看着吴良财一行人,眼神时不时的查看四周情况,寻找着可以对面的薄弱点,思考着哪里可以突围。
“你春天哥可是秦老大的头马,不拿出点诚意来怎么请的动你啊。”吴良财继续打着哈哈,眼神穿过人群给围在春天哥后面的小弟一个暗示。围在后面的小弟们随即又缩小了包围圈。
“你还知道秦老大啊?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你是秦老大的人了。”春天哥突然收敛笑容,眼神变得凶狠起来,狠狠地瞪着吴良财大声质问道:“你明知道我在给秦老大办事,还带人来拦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叛变公司吗?你这是在玩火!你就不怕秦老大事后对你用家法吗!”春天哥一顶不忠不义的大帽子扣在了吴良财头上,先打压对方士气。
“哈哈哈。”吴良财用大笑掩饰住自己的心虚,随即又恶狠狠的说:“秦老大也不过是为富先生办事而已,说到底我们都是为富先生办事,哪里来的叛变不叛变?春天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哈,胡说八道?我看胡说八道的是你!你现在就在这里阻碍富先生交办的事,如有有什么闪失你和你这群小弟谁都承担不起!”春天哥怒目扫视了一圈吴良财周围的小弟,有几个胆小的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有的在春天哥眼神的扫视下不由低下了头。
“春天,你口口声声说帮富先生办事,那富先生说的话你应该听吧。”吴良财突然阴笑了起来。
春天看了一下表,特西应该差不多已经将包裹送到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再拖一点时间。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大烂财,你不要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各位兄弟都是我们必煌社团的人,你们可知道吴良财和东掴社团的茂冲暗里勾结,其实早已出卖了我们必煌,秦老大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各位兄弟要擦亮眼睛,不过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之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们不要再助纣为虐了”
“春天你放屁!”吴良财想不到春天把他和茂冲关系摆到明面上说,反手又把勾结外人出卖社团的屎盆子扣在他头上,气急之下忍不住爆粗口!
“卧槽,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那是我兄弟,是我们派去东掴的卧底”吴良财情急之下矢口就把茂冲的秘密说了出来。
“什么?你在讲什么大话!你和茂冲是兄弟?大家都听到了,吴良财你承认你私通东掴社团了”春天立马抓住了吴良财语言的漏洞,反过来攻击他。
“我呸!那真是我亲兄弟!”吴良财气急败坏的喊道。
“兄弟们,我们都知道,吴良财的大哥叫吴良德,他的妹妹叫吴良芝,现在你说茂冲也是你亲兄弟,我看是人如其名,是冒充的吧?”春天哥此话一出引得众小弟哈哈大笑。有几个吴良财那边的小弟听了都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吴良财看看周围的众人笑成一团,不由得恼羞成怒。“我去年买了个表的!兄弟们,给我上,抓住春天重重有赏!”
春天的小弟们看到对面要动手也都拿出了武器,两方人马眼看就要打起来了。一个声音喊住了吴良财。“都住手!”
从路边黑色商务车里下来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的男人。
吴良财这边的小弟自动让出一条道来,让紫色衣服的男人走到了前面。
“富二少”吴良财上前恭敬的称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