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落到他手里。
那就是说,君临厦或许早就跟南三角某股势力有关联。
那么今时今日外公突然出事,是否……是君临厦连带着他背后那双手,早就准备好的动手时间呢?秦音越往里寻思,越察觉到这背后冲夏家而来的势力的恐怖之处。
一环扣一环,如果没有她这个变数,还有君哲松贪得无厌的变数,恐怕夏国誉真的在所有人眼底下被“杀了”,也只会被人认为是寿终正寝!
“秦音,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你刚刚非要以器官要挟我说实话,不仅是要看我为了活下去忤逆至亲,攀咬至亲,更是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懦弱。”
“好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但你凭什么,凭什么第一时间就锁定我?分明除了我跑了,这几天接触过夏司令的人也有两三个从后院逃了,逃走的时间比我更早……”
君哲松不服,他始终想不明白秦音怎么就能这么克自己。
是他狗倒霉吗?生出这么一个孽障!夏府从前确实围得跟铁桶一般,旁人要想安插人进去更是难上加难。
但现在南三角都乱起来了,南省更是出现不少宛如社会性质崩塌后展现人性恶的一面社会事件也层出不穷。
夏府想要南省安定,就必须派出足够多的人镇压。
这样,夏府的人员也会减少,也给了一些势力的可乘之机。
君哲松很父亲商量时,就做过相关事件出现意外时,又该怎么收场的后备方案。
那就是一旦有人怀疑到君哲松身上,那么首先要查的,就是这些天来曾与夏老司令接触过的人。
那么,这里头一旦有人心虚逃走,那就是最佳靶子。
届时,有了怀疑的人选,君哲松至少早就安安稳稳脱险,香囊更是不知道销毁成哪里的香灰了。
这一切,自然成了死无对证。
也没人认识什么以药催毒的药品,就算有人懂,那也是怕皮毛都没学到,更别说怎么去查那催化药物的原料来自哪里了。
一切,只能死无对证。
夏老司令的死,也只能是寿终正寝,或是秦音做手术的锅。
总归不会是他来背这黑锅。
可是秦音呢,逮住他逃跑的那个眼神,仿佛就是认定了是他搞的鬼。
无根无据,无证无据,就要逼他认罪!
他总得死得明白吧。
“我确实不知道有这只香囊的存在,但以药催毒最佳遮掉‘香料’气味的药材,就是伤魂粉!
而伤魂粉,是由古籍记载只在珉山一带出没的夔腹蛇的蛇骨研磨而成,三年以内蛇骨粉呈粉色,可遮盖一切与之混合的药材气味。
单独用,可治时疫,古时候没有麻醉散,而伤魂粉也是让人沾瘾的六石散原料之一,由此夔腹蛇被大量捕捉,眼下只剩一些还盘踞在珉山一带,也就是南三角地区。”
“当然,这伤魂粉之所以叫‘伤魂’,是只要它与凝魂草接触,或者有间接的接触,都会让身上有伤魂草的人伤身减寿,提前生出白发,身上更会生出黑斑,一点点扩散……宛如绝症!”
秦音淡淡开口,看似是科普这药料的由来,但每一句都是在君哲松的神经上划拉,一刀一刀,看着他的神经愈加紧绷,精神随时面临崩溃的丑态。
看着他原本沉浸在自己是执棋者,加害者。然后意识到自己只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一颗棋子。
而那个执棋者,甚至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
他以为自己在为自己,为家族利益争取,才冒险做坏事。
到头来,却发现……背后的人要的不仅如此,连他的命都根本不在乎。
而恰恰好,利用他,不把他的命当命的人,正是他以为一心只为培养他,视他为继承人的父亲!
哈哈,多么可笑呢。~比?奇*中′蚊·徃` ¢最_薪`璋¨节-耕,欣\哙¨
他不是自己也做了一个自私自利的父亲不把儿女们的感受当感受,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也该尝尝被亲爹利用和背叛的滋味了呢。
“不……不……秦音,你骗我!”
“这些都是你编的吧,我又不是学医的,什么这个草那个草我根本就不懂,我父亲不可能拿我的命做赌,他不可能会害我,我可是我们君家的独苗啊!”
君哲松真的逐渐崩溃。
但他还是不信,秦音那嘴信口雌黄,狡猾多变。
她不过是想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