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她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她的聪明,她忍受污秽及几乎窒息的臭味,藏在空粪桶里混入了城,随后重操旧业,化成一个标准的乞丐,来了皇宫的正门,以乞讨为掩护,借机留意宫里的动静。
无意中,韩端看见一个眼熟的寺人,当她确认为园园,且后面跟着的是堵点的亲兵时,她火冒三丈:“该死的娼妇,主人对她恩同父母,一日失势竟投靠主人的对头,找个隐藏的地方,剁她成八块,也算是为主人清除败类。”主意既定,她紧跟上去,只是她庞重的身体拖累了她的脚步,渐渐落后。
园园被五名士兵监视着走进牢房。
小巧玲珑看见来的人是作了细心打扮的园园,惊喜万分。园园立即向主人挤了个眼色,她才有意识地收敛喜悦。
“来啊,带出罪人玖凤凰。”园园装得十分投入。
狱长弯着腰找开牢门,请出小巧玲珑。
“解枷锁。”园园道。
士兵中的伍长道:“此人虽为女子,却有壮士之勇,若解锁,恐有不测。”园园只好作罢。
小巧玲珑耍起了小聪明:“我内急,需上茅厕。”伍长抽出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锁上双脚,解枷锁,伸出一手即可。”
刀子架在脖子上,小巧玲珑也不敢心存侥幸,乖乖地伸出一手。
忽地,一个响亮地声音传入大牢:“娼妇,快滚出来!”小巧玲珑、园园皆听得出是韩端的声音。伍长对四名士兵道:“你们看住人犯,我去查看来者何人。”
伍长未走到牢门,韩端早迈了进来,阻拦她的几各狱卒正趴地上**。
“泼妇,竟敢私闯牢狱,若束手就擒,饶你狗命。”
韩端也不答话,出其不意地往伍长脸上一拳,伍长倒地。韩端提起他的脑袋,往墙上一撞,如西瓜撞石头,头破血流。
韩端绰起剑,直冲了进来。
四名士兵执剑向前,准备对付入侵的庞然大物。
“韩端,留他们活口。”
韩端听了主人的命令,手下留情,三两下子将四人打倒在地。
“主人,你没事吧,可担心我了。”韩端眼泪直打转,忽地看见园园,抓住她的衣领,一把提起她苗条的身材,“娼妇,竟敢背叛主人,看我打死你。”
“快放下,园园是来救我的。”
园园无故被韩端辱骂,涨红了脸:“不分是非的蠢货,出口伤人,差点误了大事,还快给我道歉。”
韩端自持为小巧玲珑身边的“红人”,回驳道:“我也是救主心切,谁叫你打扮成这般模样?”
“是你犯错在先,还敢狡辨、、、、、、”一大一小的两人为了自己的面子争论不休,忘记了主人。
“别吵了,马上给我解锁。韩端给园园赔礼,此地不宜久留,转到别处再从长计议。”
两张喋喋不休的嘴马就此合上,韩端自知理亏,诚心认错。
三人正欲逃走,牢房外灌进一阵嘈杂声,是狱卒与巡逻的右军士兵的对话:
“军爷,刚才来了个泼妇,打伤了我的兄弟,直冲进去,现在还在里面。”
“三十人守住门口,其余的人随我入内!”
情况有变,小巧玲珑唯有放弃逃走,先应付突然而来的士兵。
“园园将四名士兵赶入大牢内,韩端伏于拐弯处,来个擒贼先擒王,看准了,拿下带头的一人,千万别勒死。”
小巧玲珑当机立断地分配任务,她转身望见了尉迟释义,只见他还呆在牢房中,她问道:“先生为何不出来?”他答道:“我是带罪之身,岂敢外逃。”
“他可真是奇怪,有时间得给他洗洗脑子。”小巧玲珑心想。
牢房外领头的屯长自持人多势众,全不提防阔步跨入,冷不防冒出一条铁臂,勒住他的脑袋,冰冷的剑刃贴在他的血管上,他手上的剑不由自主地掉下。
“大胆泼妇,速放开屯长。”紧跟被劫持者身后的二十人挺戟慢慢步入。
“众将士,我是玖凤凰,请听我一言。”
在这关押犯人的地方看见金枝玉叶,二十名士兵都觉得不可思议。
屯长道:“右师何以至此?”
“是司马差摩挲押我进来的。”
“有这等事,我未曾听说。玖凤凰所犯何事?”
“诸位,我从军以来严守律令,从无违反军令、国法之行为。是司马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解入大牢。实不相瞒,国君已薨,司马趁机作乱,诸位请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