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倒是不少。”低沉性感的嗓音颇有些玩世不恭,带着些似有若无的讥讽,面上桀骜邪气不减。一语言罢也不待容卿说话,莞自赶人道:“你走吧。”
容卿嘴角狠狠一抽,抬眼瞧了眼赵枭,顿了顿,终是道了声:“学子告辞。”
容卿转身朝亭外走去,此刻她腰背处疼得厉害,委实不愿在与赵枭纠缠。虽说她比赵枭多活了一世,按理远见谋略都不是赵枭能及的,可是此人委实聪明了些,便是她多活了一世,也无法摸清他的心思,稍不注意反倒还会被对方看空心思,既然他听不得那套井水不犯河水的说词,慎重起见,以后需得躲着他些。
容卿方走不过两步,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拽住手臂,容卿不解看向赵枭,“夫子还有何事?”
赵枭薄唇扬了个好看的弧度,将不知从哪里掏出的小玉瓶丢给了容卿,懒懒道:“莫说爷欺负了你。”说完真不再瞧容卿一眼,拂了拂袖袍,接着便提步朝亭外走去,不过片刻便没了踪影。
睫羽微颤,容卿目光落在赵枭消失的地方,握着手中透着凉意的玉瓶,嘴角勾勒起一丝冷笑,方才她还让自个儿莫要庸人自扰,如今却全然明白了——女子的眼泪不但比千金珍贵,在某些时候,用处也比千金大。
譬如方才,她还道不会是因为那几滴血泪的缘故,毕竟赵枭冷笑名声在外,她那几滴博取同情泪珠,委实起不到半点作用才是,谁知竟真让残酷无情的第一庄庄主生出恻隐之心。
呵,怨不得前世会被柯媛媛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