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是话里话外将福康公主的死带到小女身上,恕臣直言,这不过是业王殿下的一己私欲。臣问心无愧,还请陛下明鉴。”
容舒培没给燕樊业留半点脸面,对这个王爷,他是一向看不上的,没什么能耐不说,偏偏心还比天高。
停了容舒培一席话,皇后忍不住了,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冷笑一声,问:“容丞相果然巧舌如簧,那你说福康的死是怎么回事?”
容舒培道:“皇后娘娘此言何意?且不说微臣的小女自幼身体柔弱养在府中不得出,根本没机会接触什么江湖中人,而且数日前她便出城避暑了。”
燕皇见自己的儿子、妻子都在容舒培这儿落了下风,心中好不气愤,但他作为一过皇帝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装作大度地说:“哦?诸位大臣可知容爱卿所言属实?”
有大臣就道:“回陛下,容相所言属实,三日前,臣在西城门确实见过丞相府的马车,当日丞相府大公子也骑马在侧。”
燕愈修也道:“父皇,儿臣也可以佐证。”
燕皇看了眼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心里说不出的不痛快,脸色阴沉了一瞬,他道:“光禄寺少卿在哪儿?出来让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