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睛,再看去时,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什么也没出现过,电视里还是那组新闻,主持人板着脸滔滔不绝地说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些东西要么不来,一来就是一堆,这个地方确实是够邪乎的。而且从刚才的情形看,那个老太太对水清灵并无恶意,之所以一直跟着她,并不是因为水清灵与冷超凡呆的太久受其影响才招来了她,恰恰相反,她是为了保护水清灵来的,因为水清灵就是她未过门的儿媳妇。
我把打火机又塞进了兜里!
“你怎么这么下流!”
云姐从我怀里挣开了,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道。
我选择了沉默,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停了好一会,我见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于是说道,“水清灵脖子上的玉呢?”因为水清灵脖子开了个口子,插上喉管,并没有那块玉。
“在这里。”云姐从包里拿了出来,“手术结束,人家给送过来。”
我拿过来塞到了水清灵的枕头底下,然后对云姐说,“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这里我守着就行了!等明天再通知他们家人过来吧。”
“我不敢回去了,我怕遇到徐玲!”云姐低声说道。
“那你在这趴着睡一会吧,我守着!”
我出去到楼梯口抽了根烟,把这里面的事又想了一想,没想到就今天一个晚上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说是幸运,是因为很多人对这种事充满了兴趣,但穷其一生都未见得一次。说是不幸,这种事太他妈的吓人了,搞不好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我后来是蹲在病房靠着墙睡着的,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想这个应该是一个正常的梦,仅仅就是梦。
梦到一个黑衣人站在我跟前,对着我不停地说话,听声音好像是女的,具体内容我忘了,大概是说她躲过了很多劫难,什么天雷地火,好不易熬到现在,从未做过错事,希望我能帮她一把。
这个梦从头做到尾,那个女人就一边哭一边说,我想插嘴压根就插不进去。所以到天明我醒来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
都没闹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后来也没多想,我只当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我好久没有做了的梦。
第二天我和老乞丐接头的时候,超凡上身穿着一件体恤衫,下身穿一条牛仔裤,配着一双休闲鞋,气色明显好多了,
不再是以前那种板板正正的感觉。我想他可能考虑到回家见到的都是农村人,穿的太板正,反而融入不进去。
他气色的好转,我想这和他的睡眠是有关系的,也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再加上野鬼和蛇精的纠缠,
才变得那样憔悴。猛然之间,我对冷超凡有了敬佩之意,很多人在遭遇这种事的时候,都会害怕的要死,他竟然敢去承担和面对,尽管他的方法是错误的,但是他尝试了。
我们今天的重头戏就是帮冷超凡化煞,也就是解煞。所谓的煞,在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以多种形式存在的,
甚至涉及到宗教信仰,比如前面提到的四柱神煞中的凶煞:披麻、吊客、丧门,另外传说中的黑白两煞,
这些都是人们幻想出来的带有神话色彩的有形煞,这种煞的化煞方法往往是送或者驱,另外还有天体星气带来能量场异变形成的煞(暗合老乞丐的星宿之气),在这一块在《洛书》中叙述的比较详备,
它是以九数、九星配以五行七色,而得到洛书紫白九星,这里举一个例子,比如九星之中唯独没有本宫位的五黄土玉衡廉贞星,平时并不显示其凶性,然而一旦五鬼穿宫,再与二黑相遇,则形成凶煞,
即五黄煞,又称戊己大煞或都天大煞,必降灾一方。这种煞需要根据五行生克制化之理进行化泄,还拿这个五黄煞来说,五黄犯境,绝不可动土,需于五黄飞临方位挂金,方可泄其毒。随着时代的变迁,
人们的观念逐渐发生了变化,一般人不会再有星体那么远的视角,更加注重的是日常生活中形成阴宅煞、阳宅煞等,
阳宅煞除了之前提到过的孤阴煞,天斩煞,另外还有穿心煞,镰刀煞、断虎煞、朱雀煞等等很多。至于阴宅煞,我知道就不多了,所以不敢妄言,这也是我强烈要求老乞丐过来的原因。
关于这些煞的命名和化泄方法,素来都有着不同的体系,各个门派自成一家,所以我知道的也有限,不敢多说,
怕让行家见笑了。而今天的要化解的柳弓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