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安理得的啃起鸭脖子。
锅里煮着鸭货,左梵拿着柴刀去劈柴,从县城顺回来的木材废料有的太大了,不方便烧火,得劈成小块方便烧。
秦鹤兴看得津津有味,有生之年能看到这小子这么接地气的一面,够他吹半辈子的了!
倏然,他看见左梵手里的柴刀方向一转,朝谢冉的后脑勺砍下去。
吓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是干啥啊!
什么仇什么恨,居然要对人家小姑娘下黑手。
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提醒谢冉小心,就看见她伸出两根白嫩纤细的手指稳稳的夹住柴刀,一个后翻身稳稳的站住。
两口子打得热火朝天,拳拳生风,看得人心惊肉跳。
‘咕咚’
秦鹤兴偷偷的吞下嘴里的唾沫,故作镇定的转身去捣鼓冻土。
小年轻谈恋爱的方式很特别,打是亲骂是爱,瞧瞧,这感情多好。
他这老胳膊老腿,还是离远点比较安全。
谢冉和左梵打了半个小时,一个过肩摔把人撂在地上,活动活动了手臂,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坐回沙发上打游戏。
左梵从容淡定的爬起来,捡起柴刀继续劈柴。
秦鹤兴和呆头鹅齐齐看向支离破碎的椅子,仿佛找到他们打过架的证据。
一人一鹅分别从对方眼里看到‘好凶残,好可怕’的信息。
所以,一下午,都异常安分。
左梵不嫌麻烦做了三个菜,一锅萝卜肉片汤,一碗白开水煮青菜,一盆卤货,还有一个万能辣椒蘸料。
呆头鹅吃了两根青菜杆不过瘾,盯上从盆里掉出来的一只卤大虾,趁其不备,快速下嘴。
就差一厘米的距离,一双筷子摔在把卤虾夹走。
呆头鹅许是被气蒙了,伸长了脖子奋力追击,不得大虾,誓不罢休。
左左右右,上蹿下跳,左右三圈,敌攻我守,敌退我追。
旁边的两个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呆头鹅被谢冉用一只虾耍得团团转,最后‘吧唧’一声累瘫在桌面上。
眼神幽怨的瞪着罪魁祸首。
女人,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