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看着张合动不动就凑近的脸有点反胃。
刚刚的电击让他心有余悸，现在开口说话之前都忍不住三思会不会让眼前的张少爷误会。
最后谨慎地开口道，“首播结束那天见过。他对我的运营提议很感兴趣。”
“运营提议？说来听听。”
张合高兴地眉毛起舞。
大炮情景再现的重新讲解了一波。
“你的意思是顾少让你放手去做，他给你找后台管理？”
“那你这次直播，他知道吗？”
大炮：“这次纯属误会，我下车之前误点了开播。”
张合翘起二郎腿，向沙发后靠，双臂舒展开来又自然垂落。
“噢，也就是说后期都是顺势而为咯？”
大炮察觉到张合的语气有些微妙变化。
“是，也不完全是。”
“怎么？难不成你要说，有过类似经历，只想给吃瓜群众一个交代？”
大炮汗颜。
王八：可不是嘛？总不能说为了流量吧。
大炮：不然呢？
“张少，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我确实是有过类似的经历，只不过遭遇车祸的对象是家人。肇事者撞了我表哥之后，直接驾车逃跑。那场无妄之灾，让我表哥成为了植物人在床上躺了三年。”
“人生本无常，每个人对无妄之灾都有规避的想法。你知道的，吃瓜是人的本性。更何况是肇事逃逸是社会痛点问题，加上您官二代的人设，恰好符合当下的热点。”
“直播向来需要流量和热度。”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没有一个主播能拒绝上升的热度和突如其来的流量吧。”
张合把弄着手环，输入指令。
机器人送来了威士忌和酒杯，还贴心地倒好，摆好。
“果然，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不枉我做的局，不过那警察确实恶心，可惜了英叔的车。”
张合拿着酒杯，轻晃，话落，慢慢地喝了一口威士忌。
大炮紧绷的神经，一刻也没有松懈。
英叔？他们认识？
那在大马路上还特地停下车互喷？
妈的，合着小丑真的只有观众。
不对，还有我自己。
这他妈还不如拿剧本呢，好歹有点底。
淡定，淡定，稳住，大炮你能行！
“能和张少合作是我的荣幸，尽管是在各取所需的情况下。”
“你小子是有脑子的。”
角落里。
二哈：什么情况？英叔？那个司机吗？
初音系统：是的。英叔——何英，上届Y市市长，和张合一家是世交。
二哈：小音老婆，你怎么知道？！
初音系统：系统数据库里的资料有。
二哈叫了起来，有些兴奋。
张合转头，寻找声源。
在欧式长桌下发现了眼里冒着精光的二哈，直勾勾地盯着张合和二哈的方向。
一人一狗对视，张合莫名感到背后有些凉意，甚至感觉二哈在发笑。
见鬼了，肯定是这地下室温度偏低了，都冷出幻觉了。
“你的狗有点顽皮啊！”对视10s后，张合开口道。
大炮在张合眼神的示意下，看到了二哈脚边有啃坏的黑布，颜色和二哈身上的毛色差不多，不认真看根本不会注意到二哈脚边多出的那一小块。
王八：他应该还不知道你啃坏的黑毛毯有多么惨不忍睹吧。
二哈：我就磨磨牙。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大炮听到他们的对话，惊得四处张望。
阳台前的软椅，盖着绸缎般光滑的黑毛毯，原本有珠宝点缀的地方缺了大小不一的坑坑洼洼。
只是不知道为啥这毛毯有点小，都盖不住软椅。
害，二哈当时觉得上面亮晶晶的宝石好看极了，就多啃了几口，没想到这料子这么差劲，上面的珠宝啃两口就掉了，
差评，真的。
大炮：你他妈咬的是貂啊！
张合注意到了大炮的动作，也随着大炮的目光看了过去。
他直接从沙发上弹起。
“窝草！我给母上准备的貂！草！蠢狗！”
拿着电击棒，一个箭步走到长桌前。
“蠢狗！咬什么不好！你咬了我给我妈准备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