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了一声,直接掐了一下温庭言的胳膊。
“我都烦结婚呢,怀什么怀,你自己生去吧,老娘都吃好了避孕药了!”
沈曼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温庭言直接没了笑容。
他拧着眉沉思,对着沈曼喝问:“你为什么要吃那种药?”
不吃怎么办?
难道真的生么?
沈曼本还想着和他犟,却见温庭言脸色黯然,有些难过地看着她。
“对不起,曼曼,之前是我的错。”
“我太自负了,没有考虑你的想法,但那个药对女人的身体也不好!”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为难了。”
他非常诚恳地和沈曼道歉,也顺带着把沈曼的地位放的老高。
沈曼狐疑地望着他,试探着问出口:“你是说以后不让我为难?”
“你还想以后的事情?”
自从那次差点搞的她好几天下不了床,她就一身的怨念,玛德老男人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她实在是吃不消。
总之,她不能妥协。
温庭言被她扭了扭胳膊,身上一道青紫的红痕肉眼可见,但他还是姿态闲雅,也不多和她呛。
很小心地默默给她拿着好吃的。
旁边的人面上默不作声,实际上内心都在感叹能看到温庭言这样的人物伏低做小,回家也可以吹上一吹了。
“行了,你自己吃吧。”
沈曼面前的碗里都堆满了食物,全是温庭言给她投喂的,整整罗列了一个小山,真的当她大胃王么?
“别给我了,吃不了都浪费了。”
温庭言还是笑吟吟地给她剥着荔枝,还示意她继续慢慢吃,脸上那宠溺的笑简直是要看的人发毛。
贺奚也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沈曼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被这样的聪明的男人锁定。
宴会一直持续到很晚,宁辰一直被灌酒,已经打着转了。
好些狐朋狗友也都喝的不省人事,但因为没人敢灌温庭言,他就还是清醒着。
“要不都留下来住吧。”
“我让佣人准备了客卧。”
程恬恬叫着仆人把一些宾客都送到了客卧。
宁辰一直嘟嘟囔囔叫嚷着继续拼酒,扒着程恬恬的手不放,还一直叫着她的乳名,嘿嘿嘿傻乐。
“囝囝什么囝囝,宁辰,你真是沉死了,压死我了。”
程恬恬一边嫌弃着宁辰这一身的酒味,一边贴心地帮他紧了紧衣服。
宁辰有些热不满地又扯了扯衣服,但潜意识还记得她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老婆已经怀了宝宝,小心翼翼撑起身体,不想碰到程恬恬。
“夫人,我来扶少爷回房吧。”一旁的管家适时地上前拉起宁辰送着去卧室。
温庭言也上前帮忙扶起宁辰的一只胳膊拉他走了。
“曼曼,你也在我家住一晚吧。”
沈曼拒绝了,温庭言还在这儿,让她不太想留下来,随即和程恬恬告辞。
“我就算了,我还打算四处逛逛呢,回来也定了个小酒店。”
程恬恬登时不乐意了。
“酒店怎么可以!我下月月初就办本家婚礼了,还有十几天,酒店睡得也不舒服。”
“这样吧我在市中心还有个复试公寓,你先进去住。”
沈曼也没再推脱,聊了几句就先告辞了,不想之后再遇到温庭言。
程恬恬给了她地址,派了自己的司机送她出去。
现在已接近凌晨,沈曼喝了不少橙汁和可乐,还挺清醒。
“沈小姐,我们后面那辆车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司机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有点脸色凝重地说着。
沈曼往后面那么一看,有一辆橙色的玛莎拉蒂不紧不慢跟在她们后面。
再凑近那么一瞧。
卧槽,白殿怎么跟来了?
“不要搭理他,没事,熟人,估计犯病了。”
他到底来做什么?
沈曼拧眉,白殿看样子好似在她看过来的瞬间发现了她,更加疯狂地想超车逼停她们。
司机也是各种闪避着白殿的车,但他好像是势在必得一般不停地找着角度。
只见两辆车并排在街道上,白殿对车里的沈曼似乎在呼喊着什么。
但宁家的司机也训练有素,不慌不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