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言,你真是不要脸至极,放我下去!”
沈曼感觉到了不妙,伸手就按起来门把手,但完全不奏效。
她气得原地跺了跺脚,直接闭了眼,等到了庄园,温庭言总算开了门。
沈曼直接像逃脱牢笼的小鸟,快速冲出去。
可就她那小体格,哪里抵得过温庭言。
他跑了没几步就很容易地抓住了她。
“曼曼,别任性!”
“只是来先住一阵子,你别太激动!”
温庭言抱住她轻柔的低语,沈曼则奋力地挣脱了几下不耐烦的冷哼:
“呵,春蚕到死丝方尽,男人死也不能信。”
“刚刚还一副想把我软禁的姿态,如今又改了口。”
“你觉得我会信?”
温庭言.....
好家伙,现在是多了多少小聪明。
“曼曼,外面多少人对你不利或者一心想勾搭你的,我也很在意的。”
“你跑到哪里,那些人也会追到那里。”
沈曼撇撇嘴,一把甩开他的手,语气很是叛逆:
“怎么的,我就是年轻,我就爱玩,我就爱旅游。”
“我就是喜欢这种我逃你追的戏码,我俗气我不负责任,你管得着么?”
温庭言无奈地盯着她这副天塌下来她也要折腾的模样,没忍住气笑了。
这般小性子,两人之间相差的年龄差才体现出来。
年轻人就是不服管束,还爱上蹿下跳,精力也是完全热烈。
“好啊,你不是就是喜欢那种刺激戏码,我们来做。”
也不等她反应,温庭言一把俯身直接狠狠地亲了她一口,而后又法式深吻了几秒,直把沈曼吻得喘不过气。
“温庭言,你下流!”
沈曼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刚刚自己差一点就成为那个第一个法式深吻猝死的女人了!
这个大尾巴狼,死变态。
温庭言爱怜地弹了弹她的脑瓜子,放轻松了一些,摇头:
“算了,赶紧跑吧,趁我还没反悔。”
“我说话算数,给你空间和自由。”
“不过,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心,我等你想通。”
听起来一副势在必得、胸有成竹了,沈曼切了一下,这一招以退为进不知道和哪个人学的,跟那么回事似的。
跑就跑,bye, bye了您嘞!
她直接定好了机票,直接踏上了飞机,反正姐有钱,说走就走。
这次她也没有带那些保镖,开玩笑,躲还来不及,她实在不想和盛家再牵扯。
在国内,她在一个地方旅行几天就换下一个地方,并且换了所有的手机号,停了所有社交号。
和程恬恬、还有自己那个对接自己的编辑也是单线联系。
在第一个旅游地,她还专门去做了染发,一头乌黑的秀发,加了粉色的挑染。
再一带墨镜,妥妥的叛逆少女。
她就不信温庭言的人还能认出她这副不着调的打扮,实在不行,她就再去弄个爆炸头,中年欧巴桑豹纹买一个。
“我就不信了,这样来回变装,还有人能查到自己。”
“实在不行,我就出家去当尼姑,最起码人身自由了。”
沈曼想着不着边际的想法,掐着小细腰,叼着棒棒糖去吃饭去了。
她定的这个地方是离A城不远的一个海滨旅游胜地,风景好,人美,烟花三月下扬州,类似前世的扬州。
沈曼吃完了定制的庄园菜就兴高采烈来到湖边一溜人声鼎沸的pub.
挑了一个当地最有名最华贵的会所,直接包下了最大最贵的包间。
那老板一见这是大客户,笑得合不拢嘴,极尽谄媚。
“小姐,怎么称呼啊?”
“您放心,来我们这儿,一定让您满意,宾至如归。”
沈曼叼着棒棒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把你们这儿的头牌男公关都叫出来,陪我玩!”
“好好好,您要什么价位的?”
沈曼不悦地瞪了那老板一样,直接甩出10万的小费:“不要耽误时间,把帅的都送过来。”
那老板显然第一次见这么豪横的女老板,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了,收好了小费,陪笑:“好的,好的,您稍等。”
不久,顶楼最大的包房来了个漂亮富婆的消息就不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