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般的女人没法和她比。
别看金格已经40多岁,依然像个20多岁的小媳妇。皮肤白皙,五官周正。一对棱角分明的双眼皮下,站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飞扬着迷人的气息,放射出迷幻的光彩,男人一见触电一般,欲罢不能。话未出声人先笑,莺声燕语像是熟透红到皮的甜瓜,人听了如喝陈酿美酒一样舒坦。她胸前常露出一片雪白,时隐时现两个椰子的根基,隐隐若现的山坡,让人不断想象粗布褂子掩盖着的诱人深处。
见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动心思的。只要她乐意,最后准被弄到手心。金格对自己的事儿从不避讳,和村里女人聊天炫耀:“俺镶金边,挂红圈,能做蜜饯,能晒葡萄干,比小磨油都香,比王海瓜还甜。不要说男人,就是蜜蜂看到,也想围上来咬一口。”
肖春花戏谑道:“你本事儿大,物件金贵,我们心服口服。你要是真有能耐,把你睡过的男人的玩意儿割下来,煮一锅回魂返阳萝卜汤,给你家陈老三吃几天,治好他的痨病,那才能名扬四海,万人称赞。”
金格翻翻白眼,赶紧走开。
二歪和琉璃平时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天早上跟陈老三去了邻村亲戚家,帮忙盖房,几天不能回家。琉璃后来琢磨这件事儿蹊跷之处说:“这就是天意。如果二歪在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几个孬二蛋决不会捉奸捅娄子,干出胆大包天,让自己家兄弟难为情的事儿来,也就没有后来跑路进京那一系列麻烦事儿了。”孬二蛋是当地人对调皮捣蛋男孩子的昵称。说是昵称,因为这样称呼不全是贬义词,也有对聪明孩子爱称的褒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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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秃子如草地上的山羊一样,也不怕把家伙弄折了。”琉璃低声骂着。站在屋后的曹琉璃闻到一股尿骚味儿,像是从驴棚猪圈旁边闻到的味道。
“要是当年打老蒋的时候,何秃子当了支前民工,凭这力气,绝对是英雄模范。可惜,有劲不往好的地方使,净玩斜的歪的,这领导干部当的,太没水平。”曹琉璃想着那些推车支前的电影民工画面,感慨万分。
他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出现一个忍俊不禁的画面:“我现在进屋去,照他身上来一棍,他立马变成骡子太监,以后再也干不成坏事儿。俺老曹心地善良,不忍心做这生孩子没有肛门的事儿。那就换个办法,踹开门,大喊一声:“平安无事了”,照样把他吓的屁滚尿流。精神一紧张,他二弟一辈子耷拉着脑袋挂在腰间,抬不起头,直不起腰。”这样一想,心底便生出几分雪耻后的快意满足,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十五六岁的琉璃,稚气未脱。恰到好处的眉眼鼻嘴,不高不低的个头,浑身上下透着机灵和狡黠。他是村里的孩子王,孬二蛋,每天生法折腾左邻右舍,从来没有消停过。
按说,琉璃这个年龄的孩子,不该在村里游逛,应在学校读书才对。琉璃也读书,不过,他刚从学校回家。“老师说我的文化水平已经很高了,达到大学教授的级别,不需要再读书了。”琉璃和父母说。
曹宏志知道他在说谎,没搭理他。
说起琉璃上学,是马尾巴系豆腐提不起来的事儿。上学10年,才读到初中一年级。和他同年上学的孩子早已经上了高中三年,准备参加高考了。
琉璃从一年级开始留级,经历了八年抗战才算拿到高小文凭,在初中原地踏步。为这事儿琉璃没少挨曹宏志的骂,最后老曹心烦,索性撒手不管小曹了。
老妈肖春花也是左比右看的反复唠叨,讲了许多书中有美女,读书能当官的大道理,最后看看没有什么效果,也懒得唠叨了。看着琉璃学习那么费劲儿,班主任朱老师急呀,如老婆跟人私奔一样,五官变形,双手颤抖,话语里面点满了逗号省略号。
琉璃看朱老师,倒是波澜不惊,任凭他上吊撞墙,自己依然吃的香,睡的安,时不时还摸摸班长黄爱叶的马尾辫,惹的那个漂亮妮儿抽羊角风一样追着打他。
今年开学后,琉璃和二歪到仪封园艺场果园捡苹果去了,连续旷课一周。朱老师趁他不在进行了家访,在曹宏志面前说了他一堆坏话。对琉璃来说,老师上门告状也不是一次两次,已经习惯了,爱咋说咋说。关键是大爷那句话比较狠。
老师走后,曹宏志一脸的慈祥温和:“傻儿子,这个学你别上了,你学到的东西不值两个窝窝头,还不如让银龙教你。你只配给银龙当马夫。”
银龙是他弟弟,比他小好几岁,以前跟在琉璃屁股后面,整天滴溜着两筒浆糊一样的浓鼻涕,穿着一件琉璃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