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比较有名的涉外饭店,既不像京城饭店具有强烈的政治色彩管理严格,也不想普通宾馆那样胆小怕事儿。宾馆地处三环和二环之间,黄金地段老外扎堆,公安局派出所一般不到这里查证件。不过,这里的价格高的让人接受不了,标准间都在千元。不要说一般的老百姓望而却步,就是一般的领导干部出差也不敢住这么高档的宾馆。干部出差住宿报销的标准一般都是80元,你住1000元的房间,其他的差额要自己补贴,谁也舍不得。
空房间有,登记程序也不复杂。金龙定了21搂的一个标准间,两人一起上楼进了房间。房子不大,里面两张床,座椅电视显得很奢华很温馨,洗漱间里一个很大的洗澡盆,白净的不敢用手去碰。
“真干净啊。”邵明春赞叹。
“没来过吗?”
邵明春摇摇头。“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平时上学上班,谁没事儿往这个地方跑啊,也就是从这个地方过一过知道有这么个饭店而已。”
金龙说:“看来真的像别人说的,京城不是京城人的京城,是有钱人和有权人的京城。高楼大厦美味佳肴是给他们享用的,与普通老百姓无关。不管他们了,今天我们先享受一番再说。”
金龙坐在床上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演电视连续剧《渴望》,宋大成吊着苦瓜脸给人干活儿讨好,人家却不领情。
“这人真贱。”金龙骂道。邵明春走过去,”啪嗒”一声把电视给关了,一把抱住金龙的脖子,直勾勾的凝视着他。眼睛一闭,浑身发软歪畏在怀里。金龙看着眼前的张红嘟嘟的嘴唇,有点犹豫不决战战兢兢的凑上前去,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点了一下。这一下让邵明春浑身上紧了法条的闹钟闹铃一样浑身颤抖,死死抱着金龙的脖子亲了起来。
“金龙,我好喜欢你。”邵明春喃喃自语。
两个人在床上滚了一会儿,邵明春开始脱自己的外衣。“金龙,你放水去,我们洗个澡。”金龙像是偷食蟠桃的孙猴子,第一次亲了姑娘,甜蜜蜜,香喷喷,吃了五月仙桃一般,金龙上了瘾,他觉得什么也没有邵明春的那张小嘴和甜甜的舌头更令人留恋,他不明白邵明春洗澡的意思,一动不动抱着邵明春说:”洗啥澡啊,不洗了。”
邵明春像个大姐姐一般,轻轻的推着金龙到洗漱间放水。把金龙推进去然后把门关上,金龙三把两下的脱掉衣服用水龙头冲洗一下,打了两边香皂冲一冲走了出来。看到金龙出来了,邵明春就拿过桌子上的一个桔子递给金龙,自己进了洗漱间。
金龙这时候心里感到空落落的,身上燥热难耐,有点六神无主的感觉,桔子拿在手里懒得去剥皮。洗漱间里的水哗哗的响个不停,水不响了听到邵明春跳进澡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不停的撩水声。不一会儿,流水又开始哗哗的响了起来,金龙从没有感到时间过的如此慢,一分一秒,好像不走了一样,他真想推门进去,看看邵明春的裸体到底是什么样子。
过了好大一会儿,里面才没有了声音,金龙站起来不停的转圈,想以此压抑住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洗漱间的门似乎被沾上了,不开不动也不见邵明春出来。
金龙重新坐到床上,刚要打开电视,看到邵明春穿着白色的束腰睡衣出来了。金龙傻傻的笑着看,也不敢去抱她。邵明春好像也不自然,不敢正眼看金龙,只是用饭店里的塑料梳子梳理自己乌黑的湿发,然后从手脖上褪掉一条红色的皮筋,把头发简单的束好,整理一下露出前胸的睡衣,慢慢的坐在金龙的身边,靠在金龙的身上。金龙用鼻子闻闻邵明春的头发,一股清香沁入心脾。他长长的出了一口粗气,抱住邵明春,狠狠的把她扑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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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天气很怪,尽管已经进入了春末夏初,外面的杨树柳树槐树长满了绿叶,绿油油的,如十五六岁的少女,生机盎然。小草从地里露出调皮的小脸,欣赏着那些小幂虫金龟子在地上寻觅,在空中恣意翻飞,好像欣赏舞蹈家们免费的艺术表演那样陶醉。柳树和杨树的白絮如冬天的雪花那样飘飞,横冲直撞,洋洋洒洒,目中无人的飘落在地上,滚成一团。
春天还没有体验出味道,夏天就要来了。屋里却依然冷气逼人,好像冬天的冷气没有走出房门。金龙和邵明春紧拥着,两个年轻的酮体相接,太热,不大一会儿留下汗水。金龙稍微躲开一点,邵明春又紧紧贴了上来。金龙自好用脚把下半身的被子踢开,想让冷风钻进来一些,凉凉汗。邵明春迷着眼,嗲声嗲气的说:“金龙,你坏死了,下面有冷风钻进来,是不是你放屁了?”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