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大元宝,人傻命好。这个苗春花滴溜不待见她,很少给她钱,日子过的苦哈哈的,没有想到没了男人却过上好日子了,滴溜没有白认识你这个兄弟。我为你的仗义折服,兄弟,来我敬你一杯,代表死去的滴溜,代表苗春花一家四口敬你。”
“我也敬你一杯,滴溜不在了,你还在为他的事儿,为他家里的事儿跑前跑后的,真够意思,够交情,够朋友。”
刘豁子和金龙站起来喝干了杯中酒,两人重新坐下,酒馆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刘豁子长叹了一口气:“这几年,我和滴溜兄弟两个风雨同舟,同甘共苦,一起打拼,做了不少事儿。说句实话,没有我滴溜寸步难行。那一个项目不是靠我给他出主意想办法才到手的,就是有了障碍,我利用自己的关系打点全给他疏通解决。他和那位领导的相识也是经我牵线搭桥,要不然,他一个打工的外地农民,那有机会认识高级领导。别看现在我是个平头老百姓,可我的关系广门路多。我爸那些战友兄弟,现在都是中央的领导,我要到中央顾问委员会转一圈,头都抬不起来,我得不住的点头叫叔叔大爷什么的。老头们都认识我,谁都可以骂我一顿,跟三孙子似的,那还顾得上抬头。
我父亲的警卫员秘书现在都是正部副部级高官,去他们办公室我是平趟,看见啥好东西就拿,叔叔们还高兴的合不拢嘴。我光屁股在他们身边玩,天天爬在他们身上腻歪,看着我从小孩长成大人,比我爹对我都好,能没有情分吗?他们的秘书部下现在也都是司局级县处级干部,我到省委省政府、京城市委市政府的各个部门,一说我爹的大名,他们都慌着请我吃饭喝酒,看我高兴不高兴,一般人我根本不搭理他。滴溜生意上有点问题,我一个电话全部解决。”
金龙道:“豁儿哥,你这么好的条件,这么硬的关系,咋不弄个一官半职。你要是个司局级领导,我找你办点事儿,你看有多么方便?”
“嗨,你不知道老弟,有些话我是不好意思说。和你明说,我那老爷子太正统,太讲党性原则。我大姐大哥到退休都是一普通工人,让我老爹给帮忙找个好一点的工作,老爷子不干。老爷子那一代人就是这样,一肚子马列,思想觉悟高的不行,其实是榆木疙瘩不开窍,到死都没有弄明白。”
“怎么着也得给个饭碗吃饭吧,不能说自己的儿子生下来,自生自灭,不管不顾,天下还有这样的爹娘?再说,你现在也可以找找你爸爸以前的秘书警卫员叔叔大爷什么的,让他们出面给弄个位置也不是难事儿?”
金龙对刘豁子说的这些有点怀疑。怎么说,不要说当领导的,就是自己当农民的老爹,对自己的儿子也不会不管。后来小雷陪着滴溜的老婆来见金龙,聊天的时候,说到刘豁子的事儿,小雷说,他们家的事儿不是太明白,让人看不懂。刘豁子曾和他说过他们家的事儿,说他弄个司局级领导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我年纪大了,多年游手好闲散漫自由惯了,现在要是弄根绳子拴住我,既不舒服也不习惯,象一头野牛多年养成的野性肯定适应不了家养,憋不住的时候爆发了不出事儿才怪。
小雷看着金龙疑惑的目光,笑了:“金龙我给你兜个底,其实刘豁子不是他爹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生出来的儿子,说难听点,就是个私生子。他娘不是他爹明媒正娶的夫人,按照过去的说法就不是正宫娘娘,是妃子,是他的小老婆。真要细说起来,他娘连小老婆都不能算,是他爹一时性起与他娘偷情后生下来的野种。”
金龙疑惑的问道:“豁子的父亲不是一位高级干部吗,思想觉悟那么高,人又是那么正统,怎么会办这样的事儿?”
“你是说这么正统的干部,怎么也会干出这么龌龊的事儿来是吧。这事儿一般人是不会相信的,这个人他就干出这事儿了,而且还不止一件,他干的这种事儿一百件也有。这么和你说吧,他爸那人干起工作来不惜力,打起仗来不要命,有主见有魄力,而且干啥都是行家,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要不然他能当这么大的官儿。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好色。他妈说他是一头老叫驴,有一股邪性。那怕刚从他老婆身上下来,看到豁子的妈过来也能重新提枪上马,大战200回合。”
金龙睁大眼睛,一脸的疑惑。
小雷说:“不信是不,我原来也不信。不要说他爹一个50多岁的男人,就是我现在这个30多岁的男人身体也做不到,要不然大家叫他老叫驴。这个老叫驴不光是豁子的妈叫,他身边的警卫员秘书厨子保健医生私下也这么叫,他的战友也这样和他开玩笑。他爹也知道他这个过人之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