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随便。

在她这里，路一沉已经不仅仅是食物。

“你还会和他联系，对吗？”

他的身体靠在了她身上，顾清颜窝在他怀里支撑着重量，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是我除了老头子以外，第一个不会觉得陌生的同族。”

路一沉沉默片刻，靠在她肩膀上的头微微动了动。

“你们吸血一族，把这种关系叫什么？”

顾清颜愣住，关系？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

她探手，抱紧了他的身体，“我不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我不会不要你。”

顾清颜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紧紧的抱住他。

“好，我知道了。”

他喃喃低语，微微侧头亲吻上了她的脖颈一侧，温热的轻吻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上，停在了她的下巴上。

“这样的事，会和他做吗？”

“不会。”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轻吻落到了她小巧的鼻尖，沿着高挺的小鼻梁向上，落到了她的眼睛上。

“我和你做过的所有事情，都不许和他做。”

她的睫毛在他的吻中轻颤，手忍不住扣紧他的腰间，顾清颜嗯了一声。

伴随着一声轻笑，他的牙齿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她的红唇，似是惩罚。

门被打开，他牵着她一起走出来，手指轻轻抹了一下唇角伤口。

路一沉忍不住微微挑眉，“有点痛。”

他们已经走下了楼梯，迎面几个女生走了上来。

见到路一沉和顾清颜，都有些兴奋开心，喊了一声学长学姐。

顾清颜没看她们，眼睛只盯着他唇上的伤口。

路一沉笑着说了一声你们好，唇上的伤口因为微笑的动作，又有血微微渗了出来。

几个女同学开心不已，和两人擦肩而过，忍不住回头去看。

顾清颜探手，直接扯了一下路一沉的胳膊，示意他靠过来。

“怎么了？”

他听话的压低俊脸，靠了过去。

顾清颜的手微微按住他的脖颈后面，将他的俊脸压向自己，她自己则是往前走了一步，红唇迎了上去。

几个女同学看的捂嘴惊呼，忍不住都红了脸。

路一沉垂眸看她，她的红唇覆盖而来，舌尖探出舔舐着上面的伤口。

在别人眼里，这是近乎醉人的索吻。

顾清颜离开的时候，轻轻开口，“还疼吗？”

薄唇微扬，是好看的弧度。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的小手裹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不疼了。”

顾清颜暗暗松口气，同他交握着手一同往楼下继续走。

“他们两个，会不会太恩爱了。”

几个女同学看的喃喃低语，“是真的爱情，是真的。”

“他们两个算是我们学校的模范情侣了吧？”

“我们学校也有其他高颜值的，分分合合都多少次了，果然是真爱啊。”

“如果学校要凭什么恩爱榜单，他们两个是绝对的第一位。”

路一沉牵着顾清颜走出教学楼，电话震动了起来，是温婉。

接起电话的瞬间，温婉掩饰不住的惊讶声传了过来。

“清颜，我们经理出差回来了，他怎么就——！”

顾清颜微微皱眉，瞬间意识到了温婉发现了余生是吸血鬼。

处理记忆的时候，执行者只处理了相关余生的部分，其他的则是管都没管。

温婉有过数次同吸血鬼交易的记录，且信用良好，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类透露吸血一族的秘密，吸血一族对这样的人类也不会多管什么。

但正是因为这样的特质，让温婉能辨识人类和吸血鬼的不同。

她的记忆产生了错乱，记忆里的余生应该是人类。

“你等我一下，我立刻过去。”

让执行者来处理，不如她自己来。

“是温婉？”

路一沉松开了她的手，理了一下她的脸颊旁边碎发。

顾清颜点头，“她的记忆我去处理一下，你不要离开学校，等我回来。”

顾清颜看了看天色，冬季的夜已经提早降临了。

“好，我去图书馆等你。”

路一沉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