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找你……”

这也是崔清灵这些天闹着要死要活，才争取来的。

白九凝对此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低垂着头，心想着说完，是不是就能让她们走了，可别打扰了花寄灵的计划。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之前不是很狂吗？”

“你再会勾引男人，也不过就混个侧妃而已，现在你的那个义兄也倒了，你到是知道低头了。”

崔清灵很满意白九凝此时的表现。

嚣张的就差指着她的鼻子了。

“对了，还没有告诉你吧，那个很喜欢你的宸王殿下，现在正陪着他的青梅竹马去郊外别庄散心了。”

“所以你自以为是得到一切，借着别人权势得罪那么多人，到头来不过也就这样而矣。”

崔清灵好像是想着这些话，将这些天受的委屈都发泄到白九凝的身上。

就好像她不是借着家里的势在指点别人似的。

白九凝磨了磨牙，嘴里呢喃了一句。“清河，师姐这委屈是不是在还你的债啊！”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白九凝跟她吵，她不爽。

现在白九凝不吱声，随便她骂，她又觉得不得劲。

“觉得崔姑娘说得对，像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崔姑娘生气，如果骂两句，能让崔姑娘解气的话……那你就骂吧。”

白九凝突然放软了性子，让崔清灵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

在场的人都当是白九凝失了靠山，才突然又变成这样的，不由得看向她的目光就带着些怜悯。

白九凝什么样的目光没有受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