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没有发现吗?”
黑衣人冷笑:“你出的馊主意!毒害宁国公,等他临终托付,我们便能顺藤摸瓜,找出来虎符。可是,他除了请封世子的书信和折子,什么都没说过!”“如今人也死了,你若是找不出来,主子不会放过你!”陈奜心中一凛,怀王可不是好相与的,他还要尽快才是。“你监视陈令月,真的没有发现吗?祖父最疼她,说不定东西就是交给她了。”黑衣人嗤笑:“一个小丫头,宁国公敢把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她办?”陈奜心想,也是。那祖父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看来,家里的这潭水,要搅混才行。三夫人赵氏拿着一封信,匆匆去了三老爷的书房。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陈安和女人调笑的声音。她气得一把推开门:“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和这些贱婢胡闹!滚!”陈安只觉得扫兴,如今赋闲在家,找点乐子都不行吗?“你又要闹什么?”赵氏虽然愤怒,可是手中的信,如同惊雷一般,她此刻顾不得其他了。她急忙把信递给陈安,“老爷,你看看这信。”陈安接过来一看,脸色铁青:“爹竟然如此偏心!”赵氏急忙问他:“老爷,这信可信吗?”陈安思索片刻,“只怕是真的。这信,是谁给你的?”“是门房说有人递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赵氏心急如焚地说:“怎么办?老爷,我们真的要把爵位拱手让人吗?”陈安狰狞一笑:“让!不可能,这爵位,只能是我的!”晚秋时节,吐蕃的议和使团总算到了京城,梁肖妍给陈令月写信,惋惜不能和陈令月一起到景盛茶楼,看使团进京的热闹了。陈令月却想起来书中的剧情,和永宁侯有关的剧情。该不该提醒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