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一句。
“分家了,他们也走了,可别再说三叔三婶了。以后就直呼其名行了,免得听了心里膈应。”胡氏叹了口气,她怎么才发现,女儿性子这么硬。“娘竟然不知道,你的眼里是不揉沙子的性子。这以后,和侯爷相处,可不要这么刚直,男人都喜欢女子柔弱一些。”陈令月点头微笑。至于听不听,那全看她自己。胡氏也没了说八卦的心情。“我还是再看看,给你多添些嫁妆吧。”那郑氏隔不久也要过门,月姐儿的嫁妆,可不能低她一头。“娘,你这是要把家里搬空啊,等会哥哥对我有意见了。”陈令月笑嘻嘻地说。胡氏点了点她的额头,“乱说,你哥哥多疼你,他可是把你祖父给他的庄子都拿出来,要给你做嫁妆呢。”陈令月摇了摇她的手,撒娇道:“我说笑的。娘,嫁妆的事情,侯爷会操心的,你就别发愁了。总之,我一定会风光大嫁的。”说完,她起身,说了一句:“我回房了,娘早些休息。”人就跑了。胡氏轻笑:“这丫头,哪有真的让侯爷张罗嫁妆的。”十分难得,崔承东今夜回了卫国公府。“母亲可好了?”覃练有些奇怪。夜里受凉,症状很轻,这样的事情,阿治一半不会询问她。“昨日就好了。”“说来也怪,郑九姑娘,今日特意登门看望我,我还以为自己病得多重呢?”一旁的张嬷嬷忙“呸呸”两声,“夫人说话还跟个小孩一样,也不知道忌讳。”崔承东勾唇讥讽道:“府里人多眼杂,郑家想知道点什么,那多容易。”覃练一愣,笑着摇头道:“这郑家,何必呢?”不想再谈那些烦心的人,崔承东道:“溶溶听说你不舒服,托我问候一句。”“溶溶?”崔承东轻咳两声,“是陈四的小字。”他那不自在的样子,看得覃练有些想笑。“这个字好,配她正好。”越是接触,越是觉得,陈令月的性格好。溶溶,她可不就是如水一般宽广,清澈,却又充满了力量吗?“嗯,她非常喜欢清颐园的布局,说你的品味好。儿子想请你帮忙布置真武堂,不知道母亲肯不肯帮忙?”儿子第一次找她帮忙,她怎么会不肯。“我有空,真武堂就交给我了,一定让你们满意。”郑秀媛听说今日永宁侯和陈四一起游湖的事情,伤心得连饭都吃不下了。他竟然会陪陈四游湖!侯爷什么时候,这么有兴致!“姑娘,有人给姑娘送了一封信。”郑秀媛看过信,眼睛里闪过几次挣扎。最后,她还是说:“去和送信的人说,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