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了,刚好我乔迁新所,我们兄弟二人边喝酒边好好说。”
“不必了,”沈叙白嗓音一贯的沉冷,看向李少俞时冷峻的眉眼浮上复杂,“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殿下。”
李少俞不解,“何事?”
“你于幽州给我的伤药,从何而来?”
谈及此伤药,李少俞终于察觉到了沈叙白的不对劲从何而来,他不解出声,“伤药是数年前从独孤先生手中得来的,有何不妥?”
独孤先生?
沈叙白眼神深邃目光深沉,终究还是如实相告,“那伤药中……有慢性毒。”
“什么?”李少俞讶然,一双多情眼中尽是惊诧担忧,“那叙白兄你……”
“我无事,是……”沈叙白下意识想说中毒之人是林秋棠,可想起那日在第一楼林秋棠的刻意提醒,他还是将话头压了下去,只是再次询问,“你当真不知晓?”
李少俞举着三指对天发誓,神情焦急,“我确不知此事,沈兄务必信我。”
沈叙白点头,匆匆与李少俞告了别。
沈叙白出了宫门,正欲前往林府,就瞧见了忠义王府的马车停在街对面。
他就那么站着,矜贵与清淡浑然天成,宛若雪山松竹,引人侧目。
“世子!”府中小厮一眼就瞧见了沈叙白,“王妃请世子回府,有要事相商。”
忠义王府。
前厅中,忠义王扫落一青釉茶盏,声如洪钟,“我不同意给叙白与棠儿退婚!”
“今日流言已经解决,棠儿也自证清白,你到底还有何不满意的?”
忠义王妃端坐在那处,一举一动皆透着簪缨世家小姐特有的端庄温婉。“纵使她是清白之身,可她曾抚琴饮酒宴客,还曾险些嫁给一个阉人,纵是她命运多舛实在可怜,我也绝不会让这种不懂规矩清誉有损的姑娘嫁给叙白为妻!”
沈叙白进府,恰好听到这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