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章家千金,章简寒,家父章易。”
S市的文城厂房里。
章简寒被绑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被牛皮带绑着,动弹不得。
头发蓬松杂乱,被绑之处已经有了淤青。嘴角浅显瘀血,眼神阴冷地藐视周围的黑仔。
负责看守她的是二狗子和驴打滚,他们身后还站着几位小弟。
二狗子看章简寒盛气凌人,依旧嘴硬的样子,上前抽了她几鞭子。
“嗯…”没做好心理准备的章简寒,发出了闷闷的一声。
见他不停手,章简寒死死地咬紧嘴角,让自己不发出痛苦的声音。
她章简寒绝不低头,要命一条,要钱?你们也得有能耐撬开我的嘴啊?
二狗子眼见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把人打死了,他也不好交差,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人是他先打的,鞭子是他手抽的,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让他小脸发热,属实有点丢人了。
二狗子心里一想,这可不行,房子里有其他小弟在,万一传出去他打女人好十几鞭子,却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话,那岂不是被手下的小弟笑话。
“别以为你嘴硬就能熬得过去,时间长着呢,看你还能嘴硬多久。”二狗子突然高声喊起,涨涨自己的士气。
“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早扒了你的皮,让你吃尽苦头,跪下来认错!”二狗子心里想着,这气势刚涨,怎么着也得继续再喊一两声,得守住我的威严。
二狗子即使嘴巴堪比金刚嘴,但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呀。
坐在他面前的,可是G市首富章家的千金,若真伤了她要了她的命,上头问责起来,他一条小命赔进去了不说,真怪罪起来,那岂不是沦落到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下场。
章简寒冷笑了起来,她一眼就看出他只不过是在给别人作秀,有那劲儿大声喊,可底气却不足啊,滑稽的小丑罢了。
什么?看她是女人?那要不是呢?
怎么?扒了她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吗?
“呵,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还怕你不成?你只不过是花蛇帮下的一个走狗而已。”
经过几天的拷打审问,章简寒的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远看让人认为是一位虚弱无力,濒临死亡,气数将尽的凄惨女子。近看,却会发现她的眼神阴鸷,人一旦靠近,便感觉浑身寒冷,让人哆嗦。
她章简寒从不怕事,但也不惹事,事情皆因他人起,伤了她,害了她周围的人,她便要那人十倍奉还,用尽酷刑,让他们也尝尝看见家人被残害,亲朋好友一一散去,成为被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
二狗子的气势削减,若周围的人眼尖,就会发现二狗子那双正在微微颤抖的手。
章简寒是耳聪目明之人,在阴暗的厂房里,外边从窗户透进的光线,她观察到了这点。
就这点胆子,也敢在她面前装神弄鬼,黄鼠狼给鸡拜年,都得给鸡磕两头吧。
二狗子气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地盯着章简寒。
“你!我看你能得瑟多久!”二狗子撩起袖子,想上前再打章简寒几鞭子。
驴打滚生怕人给打得只剩一口气了,紧忙拉着二狗子。
凑到二狗子旁小声道:“得了,你悠着点,小少爷快过来了,可别因为这女人挨一顿打遭一顿骂,不值当。”
二狗子听了驴打滚的话,思索了几秒。想想也是,若少爷看到了,还得了,岂不是要扒了他的皮卖他的肾。
二狗子叹了一声气,气急败坏地出了门。
驴打滚见二狗子出去,转头又看见章简寒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丝毫不慌,那叫一个气定神闲。心里赞叹,眼前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人。
一周前,G市梨花街道。
路上开着一辆昂贵的纽币车,全市仅限一辆。纽币车后边跟着十几辆保镖车,车里坐着章家之主章易和章家千金章简寒。
路边的行人小贩,看见这车,有的人停下来观赏,有的则小声说道,心里都明白,这辆车上定是诡市首富的章家。
小贩A:“哎,你可知道那车里坐的人为啥如此有名?我刚来诡市不久,这边人生地不熟的,还从没见过这大场面呢。”
小贩B听了,将心里知道的娓娓道来。
“住在G市的无人不知章家,章易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开福利院建大桥修村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