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珲吃疼得惨叫,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弯着腰蜷缩在床上,好似一条凄惨的狗。
宋时闻手伸向旁边的桌子抽了一张,惬意地擦着刀子染上的血液,捏着满血的纸巾丢在了地上,嫌弃的眼神分外明显。
旁边的石珲颤抖不停,就像电动小马达,一直在抖着。
宋时闻转过身,将刀子在他身上画了个圈,此时的他像屠夫,眼前的猎物任他宰割,切这块肉削那块骨,快感拉满。
“你骂她婊子?”宋时闻的语气冷到了极点,犹如人们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冬天脱裤狂舞,最后冷冻而亡。
“没没没骂,没有骂。”
“宋总饶命,宋总饶命啊。”
石珲知道宋时闻身边有个美人,但不曾想宋时闻竟然对那美人这么上心,甚至为了她能做到如此地步。
无论如何他好歹也是S市里有名有势的大人物,如今却被宋时闻葬送了命根子,让他断子绝孙,到头来,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宋时闻冷笑,将刀递向石珲的脖子,石珲身体瞬间僵硬,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一动丢了性命。
“你想上她?”宋时闻的声音让人愈加感到威压,踹不过气来,仿佛脖子上有一根铁线在勒着,越动捆得越紧,甚至连咽一下口水都感觉呼吸困难。
“没没没有,我错了宋总,饶了我吧宋总。”石珲丝毫没意识到宋时闻为什么这么说。
“宋总,看在石家和宋家有利益往来的面子上,放过我吧宋总。”
石珲的声音貌似快要哭出来了。
“宋宋总,放过我吧。”
宋时闻倒是觉得有趣,突然来了兴致。接下来该割哪里呢,是嘴呢还是他身上的肥肉。
不,那就先从手上来吧。
宋时闻将刀子滑到石珲的手臂,刀尖的触碰让石珲看了过来,瞳孔长大,由于颤抖得厉害,手上的毛发都在晃动着,似乎在叫嚣着:“来啊,来打我啊。”
宋时闻好似听懂了毛发的呐喊。
他将刀尖对准石珲的某一条筋刺了进去,溢出来的血滴围绕在刀尖旁。
石珲又再次惨叫起来,不断地求饶,不断地大声喊着叫着,似乎声音越大就能进入到宋时闻的耳朵里,似乎声音越凄惨宋时闻就会对他手下留情,可惜……
现在是晚上啊,不是白天,石珲没时间做梦呀。
“你敢动一下,我保证,从今晚往后,S市就再也没有石氏集团。”
石珲的疼痛充斥着大脑,但理智还在的他,清楚地知道,宋时闻说的话向来都不是开玩笑的,这下他真是惹到他了。
宋时闻顺着筋络的方向,丝滑着切割着,他看起来很享受,看着刀子下去后狂涌的血液,他嘴角轻微上扬。
“人得有自知之明啊,有的人你不该碰的就不能碰,你碰了,你觉得你能活下去吗?”
石珲依旧惨叫着,但手臂未敢移动,保持着这个动作任由宋时闻切割他的脉络,全身的神经都是连着的,手上的疼痛似乎已经快让他晕厥过去,但他丝毫不敢动弹。
“石珲,你他妈就是条狗,还想上桌吃饭,是不是提高看你自己了?”
宋时闻停下手中的动作,微低弯下腰,他说话吐出的气息犹如寒风,吹着石珲皮肤寒颤,流淌过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让他为之一振。
石珲命根子在流着血,手上的脉络被宋时闻切割又挑断,原先被张橙打到臃肿的脸,和挨打的淤痕,混杂在一块,在他清醒的时候下进行着的。
“你伤她分毫,我取你性命不过分吧?”
石珲意识迷糊,就快要晕厥过去。
宋时闻见他不回话,将手中的刀丢弃在一边。他站到旁边,挽起袖子,露出他那线条优美粗壮有力的小臂。
他扯着石珲的领子,借力将他往下一扯,“砰”的一声,石珲掉到地面上。
接着宋时闻走到床的另一边,弯着膝盖,双手反扣床下的边沿,用力往上一抬,将床翻了过去,压在石珲身上。
待他叹出一口气时,又想到了什么。他踩在床板上,来了个九九八十一下的脚步按摩。
原先快要晕厥的石珲,随着他在上面的动作,一声又一声的疼痛惨叫接连不断,直到后面他的声音渐渐微弱,晕了过去。
又或者……死了过去。
虽然不大可能,毕竟他可有肥肉护体,再惨烈的击打,好似也伤不到他重要的内脏器官。
待脚下的人没